如果太一神皇想要算計自己,自己又能做什麼呢,古晨和太一神皇之間相差一個天,一個地,天壤之別。既來之,則安之,古晨倒是安心享受起神皇子,公子哥的生活,古晨突破開府境,心情大好,放下手中密卷,古晨決定今日出走走。
古晨漫無目的的在太一城中閑逛,一個人來到集市,挑了一隻很好看又很廉價的蝴蝶簪子,古晨付過魂石後,揣進懷裏,古晨想著,閑來無事,不如去看看上官,幾日不見,也不知道他和三娘如何了,不知不覺中,古晨在一家府邸前駐足,古晨拍了拍額頭,自己真的是無可救藥了,明明去看上官,怎麼不知不覺來到清河的將軍府。
古晨向清河府遞過名剌,古晨就在大門外等候,不大一會,守衛出來,對著古晨抱歉道:“公子,我家將軍不在府中。”
古晨點了點頭,明顯是主人不想見自己,古晨想著還是回東宮修煉,天大地大,拳頭最大。
古晨剛要轉身離去,就看見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老頭在自己身旁遞過名剌,不大一會,守衛走出來,邋遢老頭在古晨的注視下,趾高氣揚的走進將軍府。
古晨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古晨索性從乾坤袋拿出兩塊魂石,運轉九龍訣,在清河府門前打坐修煉起來。
一個時辰後,邋遢老頭換了一身幹淨衣服,明顯在裏麵梳洗打扮一番,古晨見老頭走出來,勾住老頭的脖子,故作熟絡道:“老前輩,喝兩杯?”
老頭眨著一雙鬥雞眼,讚許道:“小子,上道。”
老頭領著古晨來到一家富麗堂皇的酒館——醉仙居。
走進醉仙居,老頭要了兩壇最貴的酒,點了幾碟小菜,二人臨窗而坐。
古晨一邊給老頭倒酒,一邊擠眉弄眼道:“老前輩,你是怎麼混進去的?”
鬥雞眼老頭瞥了一眼古晨,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說我是俗家僧人,世間皆傳清河將軍信佛,每個僧人都會受到禮遇,果然不虛,我也就進去一試,沒想到白蹭了一頓好酒好菜。”
古晨對著老頭豎起大拇指。
老頭接著就像一個神棍一樣,對著古晨說道:“小子,我觀你麵相不俗,要不要我為你算上一卦?”
古晨想到眼下無事,就當尋一個樂子,對著老頭點了點頭。
老頭兩眼冒光,蠱惑古晨道:“當今天下,帝不在位,各大神皇互相征伐,大丈夫生於世間,當執三尺青鋒,逐鹿天下,我看你乃人中龍鳳,對這個天下,沒有想法?”
古晨對於老頭的話嗤之以鼻,不過,這番話倒讓他想起了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蘇歌,蘇歌對自己的情義,古晨又怎麼能不知道,隻是一顆人心就那麼一拳大,有人進來,就要有人走出去,蘇歌走進了古晨心裏,遺憾的是,沒有走到蘇歌想要的位置。
古晨對著老頭搖了搖頭。
老頭,歎道:“可惜了。”
古晨說道:“沒什麼可惜的。”
就在兩人都沉默不言時,醉仙居中傳來一陣陣嘲笑聲和一道誦讀聲。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
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
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
男兒若遂平生誌,六經勤向窗前讀。
旁邊人起哄道:“陸子遠隻有你這個窮書生把那些書本看的比命重,在我們眼裏屁用沒有,這些聖人言,還不如一塊魂石,馬上功名來的實在,讀書還能讀出個將軍來?”
眾人中間站著一個身上衣袍洗的發白的青年,青年衣冠整潔,麵對眾人嘲笑神態自若。
隻聽陸子遠淡然開口道:“這篇勸學,一字一魂石。”
醉仙居眾人聞言臉上嘲色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