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星沉,雷雨交加,百草皆枯,世間一切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妖魔伺機而動,來到人間,生靈塗炭。這是千年難遇的一次大劫,但不過,從前輩口中得知,百年前一位名叫花千骨的女子出生之時,也有同樣跡象。一位老者輕睹那死寂的天空,惟有那象征不祥的年劫星閃過天空,老者摸摸自己早已花白的胡子,輕輕搖搖頭,“再次來到這個世間,一定不可忘記自己的使命啊,六界皆凶,難逃大劫,俗事定不能隨情。”
不知是在個什麼地方,四周同樣一片漆黑,這個地方猶如虛幻空間般,亦真亦假,感覺不到一絲生氣,隻有那無窮無盡的死寂。
在這看似奇幻的地方,突然忽閃忽閃著一絲微弱的藍光,漸漸的,越來越亮,四周突然亮起了燭光,一個看似年方及笄左右的女子躺在一座冰棺上,她微動一下手指,隨後左右搖著頭,嘴裏不停輕喃著“師父,師父”看樣子,她是在睡夢中。一滴及其冰冷,看著似有似無的淚珠從眼中悄然流下,流過那滿是紅印,滿是疙瘩,滿是疤痕,醜陋到不忍直視的臉頰。僅僅隻是一滴淚珠,卻讓人感覺到無比淒涼,無比酸楚,這究竟是經曆過些什麼的女子?
銷魂釘,斷念劍,絕情水,逐蠻荒,飽受折磨,卻依舊一聲不吭頑強的活著,就為了一個情字,這就是世間最傻的女子花千骨。伴隨著一顆又一顆冰冷的淚珠流到頸脖上,花千骨似乎是感覺到不太適應,不太舒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周圍亮堂堂的,花千骨好像好久沒感覺這麼亮了,本能的慢慢伸出那如機械般的手,這住了自己的眼睛。過了一會,適應了。花千骨這才慢慢的起來,腳卻動彈不得,渾身上下都酥酥麻麻的,頭還有點暈。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音:“我……這是……在……哪兒?”
花千骨機械的扭著她的腦袋,左看看,右看看,又看看自己的手,卻像是是在看玻璃一般的感覺,花千骨慌亂的下了冰棺,接著,她一瘸一拐的扶著牆走出這個安靜得可怕的房間,發現外麵是一條無窮無盡的走廊,牆上掛著藍色的火把,花千骨心驚肉跳的在走廊有著,看見一個人漫不經心的走過去,她像是看到依靠一樣,連忙去打招呼,那個人並沒有回應,依舊在前麵走著,花千骨嘟起小嘴,意外看見那個人的腳,應該是沒有腳,他是飄著走的!“你是鬼嗎?!”花千骨驚叫到,那個人(鬼)機械的回頭瞥了花千骨一眼,嘴角揚起一絲笑容,是嘲笑,“鬼?可笑,這裏的,哪個不是鬼。”花千骨見那條鬼回頭看自己,嚇得魂飛魄散,慌亂的往後跑,一不留神朝牆的方向撞去了,意外的是,花千骨並沒有被撞到,而是從這麵牆穿了過去。
花千骨還沒來得及反應剛才的驚心,就被現在周圍幽藍幽藍的給嚇得動魄了,花千骨急的眼睛亂掃,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抬頭,看見了一個人,那個人身穿一身威武的袍子,頭上戴著一個官帽,冰冷可怕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花千骨。
“你是閻帝嗎?這裏是冥界嗎?我,死了?怪不得…”花千骨茫然的感覺不知所措。死了?我死了?
閻帝並沒有張嘴,卻有一股雄渾的聲音回蕩在冥殿裏,“沒錯。”
嗬,我死了。那,師父他們呢?他們還好嗎?”花千骨扯著閻帝的衣服,那滿是期待的眼神讓卻讓閻帝更加不屑。
“你都死了,還關心那些活著的人幹什麼?”花千骨不語。閻帝又接著說,“花千骨,你身為世間最後一個神,身為女媧後人,你從未盡過你應盡的責任,並害的妖神出世,生靈塗炭,六界混亂,你可知,當年你母上就是為了封印洪荒之力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