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潔,你敢從這裏跳下去,我就讓那個人給你陪葬!”傅義站在不遠處,一臉震怒的看著我。
我回望過去,隻見天台周圍都是他的人,一個個的都蓄勢待發,揪著我一個不留神,就衝上前來將我抓回去。
“我都是一個將死之人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我欠你的,當年就已經還清了,如果你還是認為是我害死了他,那麼現在我一命還一命,可以了嗎?”
“不可以!厲潔,我說過的,你欠我的這輩子你都別想還清!我現在就一句話,你要是不過來,我就讓那個人從此名譽掃地,我讓他再也不能在這個世界有一寸之地!我說到做到,你應該知道我的。”傅義眯著眼,威脅的看著我。
我握緊了拳頭,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什麼情緒的波動,我真的不想就這麼認輸了,我耗了多少心力才終於逃出來了,要是現在回去了,我想我以後都不會有機會離開了。
“厲潔,那個人今天應該是在xx酒店開發布會吧,這可是他最後翻身的機會了,要是因為你喪失了,他會不會恨你一輩子?再說了,為了這一天,你耗費了多少心力,現在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你自己給毀了,值得嗎?”傅義循循善誘似得說道。
可是隻有我明白,這個世界上最想讓我去死的人就是他,最想讓我活的生不如死的人也隻有他!
“我......啊!你放開我!”我隻是一個不留神,便被其中一個黑衣人有機可乘。
“厲潔,你逃不掉的!”
在我陷入昏迷之前,這是我最後聽到的話了。伴隨著心裏麵濃濃的絕望還有悲憤,我陷入了沉睡之中。
“傅少,你......”
“讓開,我來開!”
他完全視交通燈為無物,不管紅綠燈,直接就衝過去了,估計今年的駕駛分是全沒了。不過很顯然,此刻的他已經完全顧不上這些了,他的眼裏心裏都隻剩下那一臉蒼白,哪怕在昏迷中也一臉疼痛,緊皺眉頭的可人兒了。
一路風馳電掣,很快他就開車到達了醫院門口。他將車隨意地停在醫院門口,從車的後座抱過我,然後腳底生風般地跑進了醫院,不顧保安護士的攔阻,直接衝進了專家診室。
而當身後的保安想過來強行帶走他時,聞訊趕過來的醫院領導看到是他,竟統統俯身道歉,然後趕緊攔住身後的保安們,隻留下他還有背包在懷裏的我,以及坐在診室裏笑得一臉齷齪的醫生。
傅義見她這樣倒也不惱,反而稍微有點不好意思地瞪了她幾眼。
“嗬嗬,難得呀,一向冷靜的傅總竟然會有這種著急不已的時候啊,嘖嘖,我真應該拿手機拍下來,讓那些稱你為冰山美男的女人們看看,她們心中的冰山男現在都急成了什麼樣,估計這照片呀,可值錢了。”
“陳琯,你給我閉嘴,趕緊過來看看她是怎麼回事。”傅義頓時一臉惱羞成怒的樣子說道。
陳琯見他這個樣子,頓時更樂了,不過看他那副急得不行的樣子,也不再跟他開玩笑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現在,作為一個醫生,還是病人最重要的。
“你手摸哪?你給我規矩點,不然小心我剁了你的爪子!”
“哎,傅少爺,這可是正常的望聞問切啊,你連脈都不讓我把,連個血壓都不讓我量,那我還能看什麼?到底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要不你來?”陳琯見他左右阻攔,便一臉無奈地說道。
說是無奈,不過陳琯卻是清晰地看到他眼底的戲謔。
“要不是因為你是這裏最好的大夫,你以為我樂意找你?我警告你,看不好,我就拿你心上人開涮。”
“行行行,你開的醫院你主事。既然你不讓我看,你總得告訴我之前發生什麼事了吧,不然華佗再世也看不出來啊。”陳琯一聽便連連討饒的說道。
“就是那點事,我一個沒注意,完了,她就暈了。”傅義左右遮掩的道。
聽到這句話,陳琯的表情立馬變得被雷劈過似的,瞪圓雙目,嘴成O型地看著他。然後在傅義又一次憤怒地瞪過去時,終是忍不住地捧腹大笑。
“沒想到縱橫情場的傅義少爺竟也會有今天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好了好了,別再瞪著我了,我看她那臉色也就是疲勞過度,歇一下就好了,我開個床位給你吧。不過,就我這個醫生看來,她可不止這些事吧。”陳琯試探性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