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在酒吧外麵,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麵,他當時在耍酒瘋,被氣憤的陸梨給丟進了gay吧,差點兒後門不保;第二次是在酒店,他也是被人算計了,差點兒葬身火海,陸梨一臉凶狠地踹開了被熊熊大火包圍的大門。
陸梨確實該對他印象不好的,這麼少有的幾次親密接觸,他居然有兩次都在跟不同的女人攪和。衛翼忍不住如此想著,嘴角一抹不明顯的苦笑。
“我在你眼裏真的就這麼不堪嗎?”衛翼費力地睜開眼,有些固執地看著陸梨。
其實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這樣矯情不是他的風格。不是說好幹脆放手,能做朋友就很好了嗎?
到頭來他發現,自己果然做不到!以前明明做得很順手了,而且他本身也討厭拖拖拉拉、不幹不脆男人,沒想到最後自己居然就變成了他最討厭的這一類人!
果然是報應嗎?他玩弄女人,從不考慮她們感受的報應?
“不找女人就不找,矯情什麼!”陸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她也就是順口一問,小說裏不都這麼寫嗎?必須要XXOO之類的。
再說了,就算衛翼真有這需求,她還真就滿足不了。去找誰啊?
難道讓她隨便拉住一個姑娘,然後跟拉皮、條的一樣,一臉猥瑣的問人家:“我跟你說,我有個事兒要拜托你,就是你能不能去幫一個中了藥的男人解個毒?”
幫尼瑪啊,這是扶老奶奶過馬路,還是公交上讓座啊?跟人上、床還能說得這麼清新脫俗不做作!
想到那個場景,陸梨自己都忍不住一哆嗦。挨上一巴掌都是好的,說不定還會直接被人當成神經病!
沒想到陸梨會這樣說,他以為陸梨會說他虛偽,或者他不是應該習慣了嗎之類的。
結果就這樣?自然自在的像是兩人平時就是如此相處的,好似他們已經是很好很熟悉的朋友了一般。
“我說你房間到底在哪兒啊?要是太遠的話咱就不去了啊,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人看見了可不太好。”就算衛翼不介意,她介意啊,她可不想她家阿廣誤會。
沒有聽見衛翼說話,以為他又暈了過去,陸梨就低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人沒有暈,就沒好氣的重複了一次:“發什麼呆,快說,再不說我就真不管你了啊!”
莫名的衛翼嘴角漸漸露出了一個淺笑,平時總是無意中勾引著人的雙眼,此時因為藥物變得迷蒙了許多,裏麵還閃爍著一些不知名的光彩,看起來平白多了一些從未見過的純真,居然看起來順眼了很多。
陸梨一愣,發現自己竟然也有看另外一個男人看呆的時候,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衛翼這個大種、馬!這小子居然把勾、搭別人那一套,用在自己身上?
正在陸梨就要發火把衛翼丟下去的時候,衛翼適時的開口了,他一臉虛弱地說:“去我房間會很容易被人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我不想……”
衛翼欲言又止,一張仿佛隨時隨地都在發、情(衛翼內心:這是男性魅力好嗎?你到底懂不懂?)的臉,此時大概因為忍了許久而變得蒼白一片,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陸梨抿了抿唇,二話不說,一腳踹開了走廊的一個房間。
衛翼驚訝地瞪大了雙眼,沒想到陸梨會用如此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不過想到陸梨是個怪力少女,衛翼又覺得這很正常。
這是船上的普通客房,說是普通其實也還是有客廳和房間以及浴室這些。真是奢侈啊,奢侈的令人發指!
顧不得感歎這些,推開房間門毫不溫柔的將人丟在了床上。衛翼直接就給陸梨摔暈了,還沒等他爬起來,就聽見陸梨說:“那我走了,你自己慢慢解決!”
然後就是砰地一聲關門聲。
好不容易翻過身來,衛翼躺在床上費力地抬頭看著緊閉的大門,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所以剛剛陸梨是害羞了嗎?
衛翼一臉曖昧地看了一眼自己已經完全無法控製的下半身,早就撐起了一個很是壯觀的帳篷。
又想起剛剛陸梨像是火燒屁股一樣的飛快逃走,衛翼捂住嘴唇又是一陣悶笑,直笑得咳嗽了起來。
“唔——”身下的疼痛在提醒他,再不做點什麼,他可能真的就要廢了。
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解開了皮帶和扣子,就在要碰到自己小兄弟的時候,衛翼猛地頓住了。
腦海中閃過陸梨剛剛抱著他時不耐煩的樣子,現在想起來分明就是害羞了。
“嗬!”一聲含義不明的輕笑從衛翼薄唇中溢出。
緩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艱難的穿扣回了自己的皮帶,又從床上爬起來,歪歪扭扭地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