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敖廣簡單講述了一下這個案子,陸梨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感歎:“沒想到這個叫薛敬廷男孩子這麼重情重義!”
陸梨沒發現自己感歎的語氣,活像是自己比薛敬廷年長了多少似得。敖廣對此頗有些哭笑不得,陸梨好像就比這個男孩兒大了一兩歲的樣子吧。
“都兩年了,你說這個叫郭瀟的女孩兒真的還在世嗎?”就像是那些人勸女孩兒父母的話一樣,兩年了,如果還在世應該早就回家了。
現在沒有回家隻有兩個可能,第一可能就是被誰困在哪裏了。第二就是,跟警察的結論一樣,這個姑娘是真的失足墜崖身亡了,隻不過沒有被人發現而已。
敖廣搖了搖頭,說:“我更傾向於她還在世。你相信心靈感應嗎?薛敬廷說,這些年他每隔段時間都會夢見郭瀟,每次郭瀟都在向他求救!最近他已經好久沒有夢見郭瀟了,薛敬廷擔心這是在預示,郭瀟可能遇上什麼危險了。”
陸梨看著敖廣的眼睛,用力的點了點頭,說:“我信!那現在怎麼辦?有沒有什麼線索?”
敖廣點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陸梨疑惑的看著他,敖廣解釋道:“我根據薛敬廷說的,去了他們最後一次一起出現的地方,並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不過……”
“不過什麼?”陸梨著急的問道。
敖廣皺了皺眉繼續說:“類似的案子,郭瀟這個並不是第一起。僅警方手裏就有好幾起,都是像郭瀟一樣莫名其妙失蹤的。距離現在最久的已經有二十幾年了!不過這些失蹤案,並不是發生在同一個地方。”
“也就是說,這裏可能有一個大型犯罪團夥,他們專門幹拐賣婦女的勾當?”陸梨的聲音控製不住稍微大了一些,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動女人和孩子以及老人的人了!
尤其是拐賣婦女兒童,完全無法忍受!
“告訴我在哪裏,我現在就去把他們一鍋端了。”陸梨說著擄了袖子就要上。
敖廣哭笑不得的拉住人:“就算要去,你也得等傷好了再說吧。這件事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解決的。而且也有可能真的是巧合,畢竟幾十年裏會出現幾個失蹤人口,這在哪個地方都是可能存在的。”
“對哈——”陸梨掀了被子,赤著腳都踩到地上了。小腿上一痛才反應過來,要不是敖廣眼疾手快抱住她,陸梨早就摔了個狗啃泥。
怎麼就忘記了呢?她現在還是病號不說,副作用還沒有過去呢。就算去,也是軟腳蝦一隻。幫不上忙不說,說不定還要連累敖廣。
再者,就像敖廣說得一樣,這事兒到底是不是巧合還得進一步確認了才知道。現在就是著急也沒用啊!
被敖廣扶著再次躺回了床上,敖廣一抹額發不小心掃到了陸梨的臉頰,有點癢癢的。
因為距離太近,陸梨幾乎可以聞到敖廣身上淡淡的青草一樣的香味,居然沒有一絲煙味。現在還有不吸煙的男人?
也不知道這是香水的味道,還是沐浴露什麼的味道。總之非常好聞,很清新。
猛然驚醒自己在想些什麼,陸梨臉上一片火燒火燎的,在心裏默默念了幾句男色惑人心啊!善戰善戰!
嘴上卻一本正經的道謝:“謝謝啊。”
敖廣搖了搖頭,又細心的替人蓋好被子。
陸梨自醒來之後就不想繼續躺在床上了,加之每天還悄悄的往傷處抹來自於係統商城的藥膏。果然就算是稍微嚴重一些的燒傷,才幾天功夫,傷就已經好了大半。
擔心太過逆天會被人懷疑,陸梨不得不停止了使用藥膏,反而是繼續使用醫院的藥膏。搞得林暖陽每每驚呼這個藥不僅見效快,居然還有消除傷疤的作用。
要知道之前林暖陽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了,一個女孩子誰會不在意身上留疤?所以林暖陽早就聯係好了醫生,隻等陸梨傷勢差不多了就直接過去消除疤痕。
“嗬嗬,是挺有效的,繼續用下去應該不會留疤。”這話說得違心,陸梨都沒敢看林暖陽、水汪汪的眸子。
“那太好了,不用受罪了。”不管怎麼說,祛疤多多少少會有些痛。就算是再好的醫生都是如此,尤其是陸梨這次留下了這麼明顯的疤痕,麵積也挺大的。
現在知道不用受這個罪了,林暖陽高興還來不及,又哪裏會去注意到陸梨的不正常?
隻有敖廣注意到了,醫生低聲嘀咕了一句:“這個藥又升級了?沒聽說啊!”
敖廣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看了陸梨一眼。
陸梨此時正在慶幸終於糊弄過去了,根本沒有注意到敖廣探究的目光。
一周之後,陸梨就堅持出院了。出院的時候,醫院的護士再次捧著一束花和一個禮盒出現了。
“陸小姐,還是那位衛先生。”護士其實也很是無奈,這位衛先生從陸梨入院開始就每天送花、送水果、送禮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