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剛坐下,處心積慮前來搭訕的美女便絡繹不絕起來。
回眸望向前來打招呼的這位美女,江斌微微蹙眉,眼底裏閃過一絲的反感,而沈樂逸則是對這位美女的身材很感興趣,當目光掃到女人的那張臉後,頓時皺起了眉頭,小聲的嘟囔著:“這是抹了麵嘛。”
“你說什麼?”女人聽到沈樂逸小聲嘟囔的話語後,臉色頓時拉了下來,帶著滿滿憤怒的說著。
“沒什麼,我朋友的意思是:你的皮膚真白,就像是珍珠一般!”
生怕沈樂逸的話會引起一陣騷動,嚴海澤連忙站起來,為沈樂逸打著圓場。
“哼!”女人知道沈樂逸的意思並非如此,但是也不好在這裏鬧僵,唯有離開,給自己帶來一份尊嚴。
女人離開後,嚴海澤冷著一張臉,滿是幽怨的看向沈樂逸,聲音淡漠的說著:“你小子說話就不能夠注意點分寸?即便你是警察,不怕死,我們還怕麻煩呢。”
沈樂逸嬉皮笑臉的笑著,仿佛這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一般。
一臉痞氣的站起來,將嚴海澤強行的攬下來,帶著幾分嚴肅的說著:“我隻是說了句實話而已,現在的女人啊,若是不給自己的臉上塗上三層厚的粉,都出不了門。若是將這三層厚的粉全部洗掉,估計那就跟見了鬼似得。”
沈樂逸的這番話,令嚴海澤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雖然有點誇張,但倒也是句實話。
此時的江斌,正很是凶猛的喝著酒,完全將周圍的那些幹擾當成了空氣。
原本還在嬉鬧的兩個人,見江斌如此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嚴海澤用眼神提醒了沈樂逸,緊接著兩個人便合起夥來,將江斌手中的酒搶了下來,極為嚴肅的說著:“小子,酒是不能夠亂喝的。你這樣喝可是要出事的。”
被搶走了酒,江斌眼神迷離的盯著前方,衝著吧台上的服務員,頗為嚴肅的說著:“在來一瓶威士忌。”
“還來?NO,NO,NO,他喝醉了,不要聽他的。“
嚴海澤見服務生轉身拿酒,立刻對服務生進行了一番的製止。
同時,對沈樂逸遞了個眼神。
“服務員,幫我們開個包間!”
沈樂逸可不願意背著這個家夥回去,而且,若是這麼明目張膽的將江斌送回去,老爺子那關,他們是絕對過不去的,唯有將江斌找個合適的地方安頓下來。
“你可真夠懶的!”對於沈樂逸的就地取材,嚴海澤表示出各種的無奈。
沈樂逸確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張狂的笑著。
“嗬嗬,謝謝誇獎,這個家夥可真夠壯的,吃了多少東西啊,居然這麼沉。”
沈樂逸與嚴海澤兩人一同挎著江斌來到了包間,將江斌往沙發上這麼一扔,紛紛倒在了江斌的兩側,大口的喘著粗氣。
望著江斌那一臉痛苦的模樣,嚴海澤心情有些糟糕,遞給沈樂逸一支香煙,點燃了自己的香煙,帶著幾分惆悵的說著:“真不知道這個家夥什麼時候能夠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