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嚴海澤如此的不解風。情,令藍晴不禁拉下臉來,方才的風。情萬種早已經消失不見,冷著一張臉,帶著幾分強勢的向嚴海澤威逼著:“我知道,你跟江斌是朋友,但是……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江斌的女人!”
“謝謝你的提醒,若不是你及時提醒,我大概都想不起來,你曾經是江斌的女人,更是呂文棟的女人。”
前半句話,令藍晴的怒火明顯熄滅了一大半,後者,藍晴臉色黑到了極點,冷冷的望著嚴海澤,心中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你……嚴海澤,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第一次,作為女人的尊嚴被踐踏,要她如何不氣?
像往常,隻要她勾勾手指,憑借著她出色的容貌,甜美且妖。媚的聲音,即便是鐵石心腸的男人,都為之而動搖。
可自從遇到了江斌、嚴海澤這兩個人,她的那些招數便變得不管用了。
“罰酒?這句話應該是我奉勸你才對!”冷冷的站起來,滿載著幾分憤怒,瞪了藍晴一眼,繼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獨留藍晴一個人在憤怒的燃燒著烈火。
走出辦公室的嚴海澤,來到停車場後,便意識到事情有些地方似乎不太對勁。
急匆匆的掏出手機,撥打江斌的手機,卻被告知對方處於關機狀態。
這麼多年的朋友,江斌的那點小習慣,嚴海澤可是清清楚楚的。
江斌的手機是二十四小時開機,身上總會裝著備用電池,或者是備用手機,絕對不會出現手機關機的時候,再加上方才藍晴的到訪,是為了那份文件而來,這讓嚴海澤隱隱約約覺得,或許是江斌出了事。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嚴海澤不敢有任何的怠慢,打電話邀請沈樂逸,商量著這件事情的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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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這是你的手機,現在我要你打電話給你的律師,告訴他,你要修改之前所填寫的遺囑……”
經過一。夜的思考,呂文棟與藍晴商量著,唯有這個方法才是最可行的。
畢竟嚴海澤要比他們想象中更加剛正不阿,難纏。
望著呂文棟遞過來的手機,在看向旁邊男人正用一把手槍,指著他與莫芷若的腦袋,江斌左右環顧,經過短暫的深思熟慮,最終接過手機,撥通了嚴海澤的手機號碼。
或許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江斌的心中這般想著,又怕嚴海澤那個後知後覺男人,會懷了他的好事。
嚴海澤與沈樂逸正在為找尋不到江斌而感到苦惱時,江斌突然打來了電話,在沈樂逸的要求下,嚴海澤按下了錄音功能,將這次與江斌的談話全部錄了下來。
“海澤,下午三點到城西的忘情咖啡館一敘,對了,不要忘記帶上之前我在你那裏立下的遺囑……我要修改一下……”
聽江斌如此一說,嚴海澤自知江斌是真的出了事,隻是不知道江斌現在身在何處而已。
“為什麼又要修改?就算是免費的律師,也不用你這般折騰吧?”嚴海澤為了讓江斌身邊的那些人知道,他並沒有起疑心,刻意裝作漫不經心的向江斌打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