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含掉在地上的外套,南生也沒有撿起來。
白晉抱著蔣雨含,蔣雨含在他懷裏跳著,迫不及待的問著白晉,“你怎麼會在這裏?”
白晉看著南生的視線收回,看著懷裏不安分的蔣雨含,依然冷著臉的回答她的問題,“接你。”
簡單的兩個字,蔣雨含竟然紅了臉。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
蔣雨含問白晉話的時候,南生轉身,離開了原地。
白晉抬眼看向南生原來待著地方,蔣雨含抬頭看白晉的時候,順著白晉的視線看了過去。
也就她和白晉說話的工夫,南生就不見了。
鬆開白晉,蔣雨含還奇怪來著,“誒?阿生呢?”
阿生……
這倆字兒聽到白晉的耳朵裏,白晉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很仁慈,沒有抱著蔣雨含親給南生看。
“可能走了。”
白晉不由自主的說著話,看著南生離開的背影。
蔣雨含瞅見地上掉落的外套,跑過去趕緊撿了起來。
拍拍外套上的灰塵,南生的外套擱到手臂上,蔣雨含嬉皮笑臉的,挽著白晉的手臂,朝jeep走了過去。
白晉頓時覺得踏實許多。
蔣雨含心裏眼裏全是他,隻要他一出現,蔣雨含身邊的人就全消失了。
可是……若是他不在身邊呢?
這就是個大問題了。
白晉惆悵了。
蔣雨含鐵定還要給南生還衣服,又是見麵才能體現誠意的事。
白晉做不到婁大爺那麼不要臉,這事兒擱婁鳴身上的話,婁鳴能直接把南生的衣裳給丟掉,要麼說不見了,要麼就是南生不稀罕這麼一件破衣裳。
白晉是白晉,他做不到。
腦仁生疼著,白晉載著蔣雨含回了家。
也就昨天一晚上沒見而已,跟幾天幾個月沒見過似的。
白晉也不讓蔣雨含給他做晚飯了,到了軍區大院兒白晉把蔣雨含拉到樓上,剛上樓,關上門,給人摁到門後,白晉就再也忍不住了。
蔣雨含這裏心裏也高興著呀!
說實在的,昨天晚上沒有白晉,她嘴上不承認,可心裏是惦記著的。
習慣這東西很恐怖,白晉最近天天回家,突然不回來,蔣雨含晚上睡覺會總覺得少點什麼。
夜色中,星辰下,往郊外開去的車裏,周瀟的副駕上,女孩兒臉色發白,小心翼翼的問著周瀟,“你,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這裏不是回我家的路!”
周瀟平時很好說話的樣子,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周瀟這人輕易不能得罪,他使的手段,往往都是不見血的狠戾。
周瀟臉上一點生氣的神情都沒有,你都看不出他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越是這樣冷靜的周瀟,讓剛說了他壞話的女孩兒越發的心驚膽戰,“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
女孩兒都要哭了。
周瀟車速未減,輕輕柔柔的問著女孩兒,“今年多大了?”
女孩兒頓時後背發毛,如坐針氈,挺直了腰杆,“你要做什麼?你要是敢把我拋屍野外的話,我家裏人是會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