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大爺剛坐進去,就感覺到小東西情緒不對,繃著臉的瞪著他。
降下車窗,對沈壞喊了聲兒,“給歸思打個電話過去。”
蔣小鬧還想聽後話,叔卻已經關了窗。
一路上,蔣小鬧都在跟叔鬧騰,叔反正賤性的很,享受。
到了吃飯的地兒,剛下車,沈壞就走了過來,“歸思回去了,讓大少奶奶不用管她。”
電話裏,歸思真是這樣說的,至於她旁邊男人的聲音,沈壞就不多管閑事了。
蔣小鬧瞅著沈壞,“歸思真這麼說?”
蔣小鬧看看叔,再看看沈壞,“你不是騙人的?”
沈壞聳肩,婁大爺牽著小東西走人,“你這麼傻,還用騙嗎?”
不行,沈壞這東西得換到,不能再用了。
婁大爺自己心裏計較著,臭著臉,大步往裏。
蔣小鬧想著,沈壞沒必要騙人,他也沒什麼好騙的,沈壞這人好像一根筋,應該不會騙人,就姑且信了他的話。
“可是我書還沒有給她,同學的課本上課要用的。”
蔣小鬧想趁機跟婁大爺商量點事,婁大爺能不知道她想什麼?
“沒事,等你寫完了,讓李政給你同學送過去。”
蔣小鬧不滿意,“叔你看,李政不認識我同學,挺麻煩的,要不,我去學校一趟,你看行嗎?”
婁大爺的心肝兒肝兒喲,死疼死疼的。
“沒事,李政不認識的話,等下我讓陸末過來一趟,給你同學帶到學校去。”
蔣小鬧抗議,“那多麻煩陸叫獸啊叔,還是我自己來吧,你也挺忙的,我下午寫好了,明天自己給同學送過去,這樣顯得有誠意,下次借的時候人家還借我。”
婁大爺不高興,進了門,就堵住了蔣小鬧喋喋不休的嘴。
她肯定就是嘴上太閑了,所以才說個不停,盡說些他大爺不愛聽的話。
蔣小鬧還在跟叔講道理,不樂意給叔親,倆手不消停的捶打著叔。
婁大爺反正又不疼不癢的,該幹嘛還幹嘛,換個姿勢,換個角度,扣住小東西的小蠻腰,拉住她不停歇的小手。
蔣小鬧折騰不過叔,就服軟了。
反抗沒有用,還不如享受。
婁大爺實在是……因為小東西有身孕,憋久了,滿眼的欲求不滿,這會兒,屋裏就倆人,婁大爺就動了心思。
“死妞。”
蔣小鬧雙眼迷茫,臉頰緋紅,“嗯?”
婁大爺的手就不規矩了,拉著小東西的手往下移。
“我說誰來了呢,陣仗這麼大。”
婁大爺是誰?婁大爺的門能隨便推開!
不能夠呀!
可就有那麼幾個特殊的人存在著,門口的冷麵黑衣人也沒攔著,把人就給放進來了。
還能有誰,這食府的老板唄,蔣小鬧見過的,叔的朋友。
蔣小鬧受傷住院那會兒,叔帶著她來過一次,她說這地兒像清宮戲的場景來著,豪放的女老板也讓她印象深刻。
來人跟沒看見婁大爺和他的小妻子在幹嘛一樣,直接就坐到了距離門口最近的椅子上,“聽說小嫂子有身孕了,爺也不舍得跟咱們說,弄得咱跟外人似的,人家好傷心啊。”
婁大爺黑臉,好事被打擾了。
妖妖嬈嬈的女人忽的看向蔣小鬧,“小嫂子,多久了呀,怎麼看著還不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