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吧,也有膽子大裝病什麼的因為婁大爺來醫院的,但這次這個,不是裝的,對他們師父來說也特殊。
這徒弟是婁鳴來這個醫院的時候就一直跟著他的,知道婁鳴的過去,雖然他也不情願,可他被逼無奈。
“師父,求您了還不成,念溪說了,隻要您在,她就乖乖接受治療。”
婁大爺張嘴就來,“死不了。”
徒弟都要哭了!
“師父……”
那念溪就是奔著婁大爺來的,她能輕易放過這樣好的機會?
婁大爺抬腳要出門,徒弟緊緊地跟著,念叨個不停,“師父您說吧,您要怎麼樣才肯去。”
這病人被他接手了,並且……他……對念溪有想法。
之前念溪和婁大爺在一塊兒的時候,就是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兒,比蔣小鬧現在的年紀小多了!
那都幾年前的事兒了!
過了這麼幾年,女大十八變,念溪越發的會打扮,顯出了女人味,加上如今婁大爺和她沒了關係,那些個視覺係的年輕醫生們,可不是蠢蠢欲動嘛。
一個個就想在她麵前多表現表現,那還不是念溪幾句話忽悠,便沒頭腦的跑到了婁大爺這裏。
婁大爺頭疼,要說,他和念溪沒什麼深仇大恨。
很多事情吧,不值當。
婁大爺多小的心眼兒呀!念溪一出現,他第一反應就是,小東西身邊要是出現其他男人的話,他肯定不爽。
昨天他和老顧都要一起去裘歡那裏接蔣小鬧參加南千軍婚禮了,結果念溪就出現了。
念溪先發製人的表明,她不是衝著婁大爺的,讓婁大爺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她就是看病,就是信得過婁大爺的醫術,其他的人不要。
所以昨個兒晚上婁大爺去晚了,最後好不容易才讓徒弟接了手,推開了燙手山芋。
念溪對婁大爺來說,是個不一樣的存在,他承認。她的出現,婁大爺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怕小東西知道了不開心,又怕自己真的是誤會了念溪。
人誰都沒說啥,婁大爺自己先對念溪退避三舍,走路都是繞著的。
說他心虛吧,他也不是,說他不心虛吧,他還真有點!
婁大爺就害怕念溪對自己還有非分之想!
不是婁大爺多想,主要是,當初沁沁和習彥烈之間,不就是因為一個看似無害的女人給攪和了嘛!
婁大爺腦子裏在揪扯著,一個聲音在說,什麼呀!屁大點兒事兒!不就是給個女的看個病嗎!
他給多少女人看過病呀!就是個需要醫治的患者而已,沒有身份的差別,管你是誰,在婁大爺眼裏都是病人罷了!
另一個聲音在說,你去一個試試看,小東西哭死你!
婁大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小東西難過。
“你行不行,不行去寫個辭職報告,滾蛋!以後都別幹醫生了。”
被徒弟念叨煩了,婁大爺扭頭臭著臉,丟下一段話,繼續走人。
這些個徒弟一路跟婁大爺過來,難聽話就沒少聽過,但是大家都知道婁大爺是個什麼人。
都已經是獨當一麵的主刀醫生了還被婁大爺這樣說,年輕醫生一點都沒覺得有問題,繼續跟著婁大爺求著,“叔父,您老就非讓我說那麼明嗎?”
婁大爺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