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叔了,男人這陰陽怪氣的話,蔣小鬧聽了都不舒服,更何況是叔。
還是有潔癖的叔!
肌膚之親?
蔣小鬧腦子裏突然想到,這個男人的聲音她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了!
蔣景和薑梨結婚那一天,她去上衛生間,這個男人在和一個女人說話,要暗算叔,後來蔣小鬧找叔,還因為那個女人生氣來著!
可惜叔連人家的名字都沒有記住。
蔣小鬧也忘了那事兒是怎麼翻篇的,不過,就叔那潔癖的程度,如果被那女人碰了的話,回去之後,指不定叔怎麼給自己消毒呢。
蔣小鬧心裏正琢磨著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的時候,發現那男人眼色不正經的盯著自己,心裏發毛。
“婁大爺,我之前的提議,你要不要考慮下……”
鬼知道這男人是吃了什麼雄心豹子膽,蔣小鬧來之前,那男人跟婁大爺說,‘婁大少家裏那個小妞挺不錯的,借哥們玩兒兩天’。
男人的話音剛落,婁大爺起了身,走到蔣小鬧身邊,把蔣小鬧給拉了起來,牽著她手離場。
走到門口池木修旁邊的時候,婁大爺跟池木修淡淡的說道,“不做點什麼,爺晚上是不是都睡不好覺?”
池木修沒什麼表示,婁大爺自己低頭想了下,跟池木修說,“做吧,算我的。”
池木修‘是’了聲兒,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離開了包房的蔣小鬧低低問婁大爺,“叔你是不是也沒吃晚飯呢?”
鬼造的東西,誰知道她出門第一句話問的是這個。
婁大爺攬著蔣小鬧肩膀,沒個正行痞裏痞氣的瞅著蔣小鬧的眼,“你想讓我吃你?”
蔣小鬧紅了下臉,“哎呀叔,我認真的,你是不是也還沒有吃晚飯呢?”
婁大爺‘嗯’了聲兒,就聽蔣小鬧高興的拉著他,往車邊走,“那叔,咱們去一個地方吧,我突然好想吃他們家的雞蛋餅。”
難得蔣小鬧跟婁大爺說出自己的意願,婁大爺臉上是不樂意的,那手,卻放在蔣小鬧的手心,不願意抽出來,腳,跟著蔣小鬧的腳步,她怎麼走他就怎麼走。
上了車,蔣小鬧跟司機說了地址,司機看了眼他們家爺,婁大爺沒任何表示,司機啟動車,奔了蔣小鬧說的地兒。
蔣小鬧和婁大爺離開的包房裏,一道痛苦刺耳的男人的喊叫聲兒傳出來,周邊的服務生一個個躲開,當什麼都沒有聽到。
包房裏,血跡流了一地,池木修動的手,脫下了手套,池木修一臉嫌棄。
“我們家爺在的話,可能還能給你接回去,但是……我們家爺走了,你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半截血淋淋的二兄弟躺在地上,被人摁在椅子上綁著腿的男人麵色煞白的瞪大眼睛,重重的呼吸著,流著汗。
南勳第一次見到如此真實的血腥場麵,非但沒有一絲不適應,反而熱血噴張,蠢蠢欲動。
錢嶬堯冷哼了聲兒,開門走人。
安靜的小巷子裏,蔣小鬧吃到了惦記了好久的食物,心滿意足。
同她一起出來的婁大爺,臉色甭提有多臭了。
剛到這旮旯,婁大爺第一反應就是拉著蔣小鬧走人,誰知道蔣小鬧先婁大爺一步,軟聲軟語的開始跟叔商量,“叔我真的好想吃,我不吃的話,今天晚上就睡不著覺,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