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沒,小東西崇拜他。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婁大爺這樣臉皮厚還自我感覺如此良好的。
婁大爺自己也別扭啊!沒騙過誰不是,心慌啊!
眼神躲閃著蔣小鬧,婁大爺不自然了,在前麵走著,話,傳到蔣小鬧耳朵裏。
“你和我領個結婚證,別人知道你和我結婚了,你也是蔣家人,就沒人敢再欺負蔣家了。”
“……”
是這樣嗎?
蔣小鬧跟著婁大爺,一路小跑,“這樣能行嗎叔?咱們倆領證,也沒人知道啊!”
本來婁大爺想說詔告天下的,生怕出點差錯這小東西跟他急眼走人,婁大爺冷靜了下,穩定了下激動的情緒,內心澎湃表麵卻要冷著臉,“你是不是傻?讓該知道的人知道不就可以了,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來搞定。”
蔣小鬧那個崇拜啊!
“叔您真厲害!”
婁大爺‘嗯’聲兒,耳朵根兒紅透,忙轉過了身,躲開蔣小鬧的視線。
工作人員木頭一樣的,個個眼看著婁大爺騙老婆,內心那個羨慕嫉妒喲!
正常人都能想到這是怎麼回事,當事人愣是關心則亂,急匆匆就和婁大爺拿了證,生怕人婁大爺反悔一樣。
人婁大爺憑什麼要幫蔣家啊!小景兒還逃婚,這對男人來說,多丟人啊!叔都沒跟蔣家計較,隻是讓她來暫時頂替一下而已。
叔真是個好人。
“叔,小景兒回來咱們是不是就可以離婚了?”
“……”
婁大爺的臉喲,臭的,不想說話。
他婁鳴是隨隨便便結婚離婚的人嗎?把他當什麼了!
蔣小鬧把紅本本擱到婁大爺手裏,“叔這個您拿著吧,等小景兒回來的時候,你們去換了就行,到時候喊我一聲,我隨叫隨到。”
蔣小鬧心情愉悅,感覺自己終於有點用了,為蔣家還能做點什麼。
婁大爺靠在椅背上瞪著哼著歌的小東西,牙疼。
說什麼這結婚證都不能讓她摸到,省得惦記著和他離婚。
蔣小鬧一個人自我沉醉中,幻想著小景兒回來的一天,她愉快的和叔把結婚證換成離婚證就可以。
下午她要去上課,婁大爺就把人送到了學校。結果碰上陸叫獸的時候,那家夥還賊笑著低低喊了她一聲‘小嫂子’!
蔣小鬧當時就跳腳了,一蹦多高的要去捂陸末的嘴。
陸末嗬嗬一笑,心情好的走人。
她還跟人陸叫獸解釋呢,說什麼她是代替小景兒和叔結婚,等小景兒回來的時候,她就沒什麼事兒了。
本來陸末就不信蔣小鬧這說辭,後來陸末從閻光耀那裏知道婁大爺還騙了人家小姑娘拿結婚證,就更心裏清楚怎麼回事了。
多年前那個為了念溪受盡苦頭的男人,誰能想到他還有這麼一天。
本來嘛,蔣景逃婚,難道就不能取消婚禮?反正對婁家來說什麼影響都沒有。
誰敢說婁鳴一個字?在C城,那就是找死。
結果呢?婁大爺顛兒顛兒的,迫不及待自己都出馬了,上門搶的人呀!連哄帶騙的。
下午蔣小鬧放學,和之前一樣,司機來接的她。
蔣小鬧就想啊,小景兒不在,她,應該可以暫時擺脫叔了吧?就跟司機商量,“大叔以後別來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