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場的勝利!卻並沒給謝軒和洛雨等人帶來興奮,卻都是異常的嚴肅,都是知道,後麵的勝負卻是難分了。
前兩局的失利並沒有給薛道帶來什麼壓力,他甚至變得更加的悠閑,一臉的陰笑,眼神不斷的在洛雨和謝軒的眼前掃過。一旁的三聖女流月也是輕笑不已,至於二聖子葉枯和六聖子種消崖倒是十分的平靜,把自己當作事外之人。
“第三局”老者還是那樣的淡然道:
兩方都是煉體者,隻是對方是女子罷了。
“柳嘉”
“胡姬”那女子輕輕的揉了一下臉龐,一些彩色的粉末從臉龐脫落下來。輕柔小口淡笑道:
胡姬這個名字對於謝軒來說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的震動,但是對柳嘉和在場的千機宗人來說卻是很有震撼力的。
胡姬,千機宗少有的從事奴成長起來的高手,是奴堂役奴部殺手閣十大殺手之一,曾孤身深入魔疆成功將一名背叛千機宗的精英弟子擊殺。是千機宗重點培養的役奴。也是依附於三聖女流月的高手之一。
“這是我尚錦聖女殿下和薛道生子殿下之間的奴鬥,胡姬小姐,你是三聖女殿下的人,插手這件事是不是有些過了。”柳嘉一驚之後,卻也是恢複了正常,心懷戒備的道:
“你說的不錯,以前我卻是流月殿下的人,而現在我是薛道殿下的人。嗬嗬”胡姬邊說著,卻是從袖口竄出兩把軟劍,向著柳嘉直刺過去,柳嘉也是早有防備,左手一揚,一道血光閃出,右手上確是出現了一把長槍,將胡姬的軟劍蕩開。
“咦,命器,倒是有些手段。”胡姬見柳嘉的動作,卻是開口道:柳嘉卻是不敢大意,全神貫注的應付著胡姬的進攻。
命器,就是以本體之血長期溫養一種武器,使其能夠隨心隨意。收放自如,但是這需要耗費大量的血氣,所以一般人倒是寧願將武器隨身攜帶。像柳嘉這樣選擇命器的倒是很罕見。
洛雨也是一臉的難看,知道這是三聖女流月和薛道一起做的事,她倒是大意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柳嘉這一局是輸了,再加上必輸的謝軒那一局,已是平局了,現在就看下一局古鍾的了。
洛雨撇了一眼依舊在那閉目養神的那位長老,卻是沒有說話,這已是明擺的了,這位長老一開始的作態就表示,我一切都是沒有看到的。
薛道遙遙的對著洛雨一笑。確是信心十足。洛雨也是回以微笑,然後走到鬥台旁輕輕的給柳嘉遞了個眼色,柳嘉會意,虛晃一槍便是想要跳下鬥台,胡姬也是看出了柳嘉的想法,卻是直接貼身令柳嘉難以脫身。
“嗬嗬,想跑,我接到的任務可是要你死哦。”胡姬一邊清纏著柳嘉,一邊道: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雖自認不是你的對手,但是走脫我還是有信心的。”柳嘉說完、竟是不在躲避胡姬的進攻,而是迎頭直上,和胡姬對了數手。竟是沒有了絲毫要撤的跡象。
胡姬的身法很快,右手的軟劍如同一條馴服的白蛇般的犀利,迅捷,竟是舞成了一團白光,罩住了柳嘉。左手的軟劍卻是一直背於身後。柳嘉倒是有些不驚慌,一把長槍也是牢牢的護住周身,大開大合之間,倒是沒有落了下風。胡姬也是不急,隻是不斷的圍著柳嘉遊走,想要尋以破綻,給予致命一擊。
最好的防守便是進攻,謝軒盤坐在鬥台一邊的蒲團上,也是關注著場中的變化,他已經敲出了端倪,柳嘉已是必輸之勢,現在的爭鬥,隻是為了能過平安的撤走罷了。
謝軒望向台下的洛雨,見洛雨眉頭緊皺,謝軒便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謝軒又是看向一樣盤坐的古鍾,此時的古鍾也是一臉的嚴肅之勢,先前的輕鬆之態卻是全無。
“古鍾大哥,柳嘉已是必輸了,你有幾分勝算?”謝軒倒是沒有繞圈子,直接開口問道:
“五五之數吧!”古鍾看了一眼排坐在對麵第四位的人一臉嚴肅的道;“他叫風聲,也是一名依附於薛道的役奴,實力僅次於趙撤,也是薛道在外麵的說話人,就是跟洛雨侍女一樣的級別,他和趙撤就是薛道的左膀右臂,我也是沒有預料到薛道竟是將兩人都是拿了出來。”
謝軒沒有多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自己對麵的那個人,也就是古鍾口裏所說的趙撤。那人很是平常,很是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