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聽後說道:“那就去檢查一下吧。”
章傑的母親馬上說道:“是她推的我,讓我受的傷,這個費用得她出。”
沈君荷聽後朝她看了一眼後說道:“你說是我推的你,就是我推你嗎?我跟你又不認識,我為什麼要推你,我要陪我媽去做產檢,你自己衝過來要撞我,我連你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你就自己坐在了地上,你可不能因為自己坐在地上就賴上我說是我推你。我沒有做的事我不承認,所以你也別想著讓我出檢查費。”
保安聽後頓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對誰錯,正想著要不還是報警吧,這事也隻有警察來處理最好了。
這時從邊上走來一個女人,看見了沈君荷後說道:“沈君荷,你又在這裏害人啊?”
沈君荷一愣,今天這出門是不是沒有看黃曆啊,難得陪媽媽查個產檢,這找茬的人一拔又一拔啊?
這個已經消失了很久的肖雅文怎麼又出現了?她不是認了南宮家去做女兒了嗎,怎麼跑到醫院來了?
肖雅文來醫院是為了打胎,原本她在被南宮家識破了冒認後要被趕出來的,但是因為被查出有靈根,讓南宮家覺得她還是一枚可用的棋子,正準備把她送到隱閣去深造,將來可以為南宮家服務,可是沈君荷把她的一切夢想都打破了。
沈君荷把南宮家的一大批高層給弄沒了,然後她也一下子回到了原點,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而造成一這切的原因都是沈君荷,所以她恨她,恨她把自己的一切美好夢想都毀了,所以在她看到沈君荷跟人對持的時候,她想也不想就站在了她的對立麵,她要讓沈君荷難堪,她讓沈君荷下不了台,她要讓沈君荷沒麵子。
沈君荷看著肖雅文有一點不敢相信,這個還是原來的那個肖雅文嗎?穿著一件十分陳舊的衣服,一頭的頭發亂七八糟,可能肖雅文覺得這是淩亂美吧,隻是沈君荷不敢認同罷了。
臉色蒼白,整個瘦得有一點脫了骨,她記得肖雅文應該跟她同歲吧,可是現在看看她都能看出三十歲了,這是經曆了什麼?
“肖雅文,你不要在這裏亂說,我怎麼害人了,你那隻眼看到我害人了?”沈君荷也不是吃素的,那能憑白無辜的讓人冤枉了。
“不是嗎,這位阿姨都讓你推倒在地上了,這個證據還不夠嗎,難道你還想賴了不成?”
“她是自己坐在地上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看到別人坐在地上,就認定是我推的,那你走到那些乞丐跟前是不是那些人也是你把他們弄成乞丐的呢?”
“沈君荷,你怎麼說話呢,那能一樣嗎?這位阿姨,你說是不她推的你。”
章母正在發愁沒有人跟她站同一條陣線呢,這個小姑娘幫她說話,她那能不同意馬上說道:“就是她推的,所以我要她賠醫藥費。”
“沈君荷聽到沒有,這位阿姨可是說是你推的,你還不想承認?”
沈君荷看向章母說道:“你的病在肚子裏,身上一點別的病也沒有,你想賴我,那是不可能的,肖雅文,人在做天在看,害人最後是害已,所以請你不要亂冤枉人,這樣對你的胎兒不好。”
聽到沈君荷這麼一說,肖雅文愣了一下,她原本是沒有想那麼多,一直以來覺得都是因為沈君荷她才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要不是沈君荷,她怎麼可能混得這麼慘,但是沈君荷說人在做天在看的話後,她一下子臉色更加慘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