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持劍擺好姿勢:“既然如此我來了你接好!”身體旋轉,雙劍依次跟上,第一招便來勢洶洶。
“來得好!”白牧芝用的劍不是女子常用的細劍而是黑色重劍,有點類似幽曇劍卻不是深幽而是沉沉大地之劍,很好利用了她本身土靈根的屬性。
遠處高樓之上有廣袖華服之人瞧見了這邊,對著旁邊的人道:“白家後繼有人,不論是本體還是枝葉都繁茂日盛。”
“擎重劍尊過獎了,哪裏比得上東嶽劍宗……”中年男人摸摸自己的胡子,眼睛轉了轉,“莫非看上了哪位娃娃?”
“瞧你又動小心思了,這兩個隻要願意來我順手帶回去也未嚐不可。”擎重劍尊這次來交州看望好朋友順便簽定丹藥供應協議。
“交州風雲變幻,四國之間爾虞我詐恐怕戰事將起,子恒,謹慎些方為上策。”
白子恒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要不是元嬰強者不能介入戰場真想把那幾個罪魁禍首一鍋端了,誰管你是是非非,最後生靈塗炭的還是廣大無辜群眾。”
擎重劍尊望著遠方:“究其根源不過是到妖修大陸通道控製權這個香餑餑了。我們既然沒有介入戰爭就要控製事態發展免得妖修們鑽了空子。”
“這些我倒是有些耳目,妖修大陸資源豐富,和我們幾家的交流也多,那邊心裏雖然看笑話也沒有要撕破臉皮的打算。”白子恒有些無奈道,“妖修們中有成立所謂雇傭兵的幫助那些勢力趁機……撈些好處。”
“什麼撈好處,不就是正大光明吃修士解饞。遇到了自然要和他們說道說道。退一步說我們殺妖,妖吃人,現在限製到開了智的便各自有所顧忌已經是難得。”擎重劍尊並不死板,“弱肉強食各憑本事罷了!”
“我去找那兩個娃娃談談,弈劍州離我們路途遙遠……”
“那是自然,我們又不是那等搶人的土匪和拐騙小孩兒的人販子。”擎重劍尊眼底有幾分戲謔。
白子恒看著老友那張依然年輕的俊臉小聲嘀咕著:“臭美裝逼的劍修,一把年紀還裝嫩騙年輕女修……”
“子恒,我可全部聽到了,這是專門說給我的聽的,嗯?你不要自己女兒被野劍修給騙了就打倒一片啊!哦,我去看看那兩個好苗子。”擎重劍尊身體一閃就到了遠處。
景馨和白牧芝正互相壓製著,劍與劍之間水火交織與土的沉穩大氣相抗衡。無形的氣流不斷旋轉擠壓擴散再產生,旁邊觀戰的人都能感受到頭發衣角被吹起來。
“氣流越來越急了,兩位快收手!”本來隻是友好切磋並沒有人在旁邊照管,這時候築基期的管事立馬跑過來阻止。這都什麼人啊,每年都要出些破壞建築的恐怖分子,再不收手恐怕是要傷到人了。
突然一切都被停止禁錮,兩股力量停止了。景馨瞧見用分別兩根手指掐著的劍愣了愣,剛才好像打出火了。她連忙打量白牧芝和自己,衣服都爛了有沒有,幸好都還沒有發育不然就走光了。
擎重劍尊眨眨眼,喲嗬,兩個都不理自己,收了手讓兩人都打了個趔趄:“小妹妹要不要跟叔叔去學劍啊?”
景馨將雙劍收好,非常認真說:“我不是劍修,你問她就好。”
白牧芝眼中出現了狂熱隨即冷下來撇了眼他:“你誰啊?我從小遇到過很多騙子都是這麼說的。”
“眼見為實,待會兒就帶你看看。”擎重劍尊又轉過來對景馨道,“雖然沒有檢查過但你絕對有天賦,劍修道路是曲折的前途卻是光明,要不要再考慮考慮。”
景馨和白牧芝看都沒看他勾肩搭背就往回走,該洗澡吃飯的時間了,晚了要挨罵。
“誒,有需要就來找我,弈劍州來的那個就是我了。”
景馨傳音道:“好像挺真的,畢竟這裏是白家內院能自由行動應該不是騙子。”
“嗯,所以我決定待會兒就去找他。你聽到了嗎?弈劍州,很遠。但我還是要去,或許咱們就要分開了。”
“牧文心肯定傷心死。”
“她,總是要長大的。現在她已經不排斥你同鄉那個傻小子了,以後護花使者多的是,她母親前段時間還抱怨呢。”
“首先你要通過雛鳳閣考試,你準備靠哪樣拿到畢業證?”景馨說出了很現實殘酷的話。
白牧芝愣了愣摸摸鼻子:“我煉器勉強可以,畢竟劍修以後要自己鑄造本命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