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沐雲帆看著謹兮茫然的神色,明白自己真的是被她無視的徹底了,冷笑道:“看來,小師叔真的對流觴師叔用情至深啊!”
“那當然!”聽到沐雲帆這麼說,謹兮神君不容置疑的昂首道:“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如我這般心悅他的人!”
“是嗎?”
流觴轉過身,緩緩從沐雲帆身後走了出來,冷若寒潭的眸子裏,仿佛有磅礴的怒火流動,驚得謹兮不由自主的後退。
“流、流觴?你怎麼了?”謹兮神君輕啟紅唇,怯怯的仰著完美的臉頰看著那張令自己癡迷的麵龐。
看著那張絕美的臉,流觴神君不知怎地,竟然想作嘔,他高高聳起的眉骨下,不屑的目光直射謹兮,聲色俱厲道:“你說這世上,不會有第二個人如你這般心悅我?”
“是。是啊!”看著那張怒火高升的俊臉,謹兮神君不知為何有些心虛。
流觴神君一步步緊逼,高高俯視著謹兮神君,道:“那你能告訴我,是沒有人心悅我,還是有人警告她們,不能心悅我?”
什麼?
謹兮神君美目微閃,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到底在示意她什麼?難道他知道了?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謹兮神君極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轉身用側臉對著他,聲音漸冷:“如果你來是想質問我,那你可以走了!”
說著快步走向大殿。
“站住!”沐雲帆見此,腳下重重一踏,翻身從空中落下,擋在謹兮神君身前,急道。
“放肆!”謹兮抬起絕美的臉龐,怒視擋在身前的沐雲帆道:“你竟敢對長輩無禮?是想讓我一狀告到掌門跟前嗎?”
看這謹兮神君麵帶怒意,沐雲帆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焦急,衝著她躬身施禮道:“雲帆並不是有意為難師叔,請小師叔恕罪!”
“哼!”謹兮神君怒甩綾袖,側著臉不去看他。其實心中早已如雷鼓動。
今天這是怎麼了?
還以為是流觴回心轉意,來看望自己。哪想就連沐雲帆也來找自己,難道自己讓凝煙辦的事情暴露了?
沐雲帆起身,真摯的看著她,誠懇道:“還請小師叔告知,您的侍女,凝煙現在在哪?”
果然!
謹兮神君心中一跳,臉色卻不變,高傲道:“區區一個小小的侍女,我怎麼會在意她的去向?”
“小師叔!你真的不知道凝煙在哪?”沐雲帆臉色一沉,知道謹兮神君這是在睜著眼說瞎話。
謹兮神君美目一剜,輕蔑的看著他,笑道:“怎麼?你這是要拷問我?”
沐雲帆深吸一口氣,躬身施禮道:“雲帆不敢。”
“哼!”謹兮神君一甩長袖,越過沐雲帆,冷聲道:“知道不敢,就不要隨意挑戰我的底線!”
一陣香風隨著謹兮神君走向大殿,後麵一道冷如寒潭的聲音道:“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站住大殿門口的謹兮神君驀地渾身一冷,麵有驚色,也不會轉身,握在身前的雙手不時的摩擦。
“我再問你一遍,凝煙去哪了?若是你有一句假話,那你就去守地獄門,永生不許出來!”流觴看著那道美麗的背影,寒聲說道。
“不要!”謹兮神君麵色驚恐,慌忙轉過身,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顫聲道:“不,流觴,你不能這麼做!”
盯著謹兮神君慌亂的臉龐,流觴神君幽深的眼眸眨也不眨,清冷如蓮道:“我可以。”
修長的身體逆著光,襯得流觴神君仿佛是掌管刑法的天神。
謹兮神君看著流觴不似作假的神色,淒然一笑,道:“你對我,難道就沒有一絲的心疼?”
“沒有。”流觴垂下纖長的睫毛,如刀削般的臉頰邊灑著淡淡的陽光,說出的話,卻是如此絕情。
“嗬嗬,果然。”謹兮神君嬌軀一顫,痛苦的捂著眼睛。涓涓的淚水從指縫裏流下來,諷刺笑道:“清冷如你,又怎麼會在乎我的感受?我心心念念,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卻為一個不知名的弟子,前來質問我!怎麼,你心悅她?”
謹兮神君放下手,梨花帶淚的臉龐卻更加的迷人,她眼露殺意,毫不掩飾的看向流觴神君。
看著她目若實質的殺意,流觴神君躲也不躲,說道:“不。”
流觴神君從來不說假話,聽到這,謹兮神君挑起一個絕美的笑容,卻諷刺的看著他:“好,你不是就想知道那個林曉曉在哪嗎?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們要做一個交易!”
“什麼交易?”
“她在十萬大山的秘境裏!我要你親自去救她!”謹兮神君眼眸微眯,眼中閃著詭異的神色,說道:“聽聞秘境裏有萬年淩霄花,我要你帶回來給我!若是你沒有帶回來,所有跟你有關係的女子,有一個,我殺一個!有兩個,我殺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