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漠玦臉色一沉,不高興了,他放下刀,突然抓住方若橋的手,語氣裏滿滿的醋意。
“你要是看別的男人流鼻血,我會流眼淚的。”
上一秒他臉色看起來還挺嚇人的,但在這一秒,突然看起來有些委屈吧啦的,方若橋一下子忍不住大笑起來。
她這一笑把徐曉如給招過來了,徐曉如在外麵大聲說道:“若橋,你們兩個在廚房可別幹壞事啊,這可是我家,要是怕我們打擾你們兩個,我們現在就出去。”
徐曉如聽到方若橋的笑聲心裏感到愉快,方若橋很久沒這樣笑了。
其實她也能夠理解他們兩個,本來一開始她還真是有點氣憤任漠玦的,尤其想到那一個晚上方若橋拉著箱子,在傾盆大雨中暈倒在路上,她真感到心疼。
剛才和阿文聊了會兒,他們兩個也沒聊別的,聊的都是方若橋和任博漠玦兩個人的事,阿文對任漠玦當然也是有所了解的,雖然之前沒有和他接觸過,但在網上,他是知道任漠玦的一些信息的,又從徐曉如這裏了解到一些。
他對任漠玦這人挺有好感,覺得這是一個很有擔當的男人,所以他很欣賞任漠玦的,徐曉如被他這一說也能夠理解任漠玦的苦衷,看清楚了,隻有和任博漠玦在一起的時候,方若橋才是真正的開心。
方若橋輕輕掙開任漠玦的手走出來,看著徐曉如,調侃著說道:“分明是你們兩個想幹壞事,還誣陷我和漠玦,你們兩個要是迫不及待了,我和漠玦就出去,不打擾你們。”
徐曉如哈哈大笑起來,阿文也並不感到不好意思,和徐曉如一樣,他也是很開放的人。
任漠玦走上前來,眼裏含著笑意,看著方若橋,很輕柔的把她的秀發挽到耳後去,語氣裏盡是寵溺。
“你要是在和這個老巫婆在一塊,都要變成一個小巫婆了。”
方若橋笑了起來。
方若橋和任漠玦兩人齊心協力做好了一頓可口美味的午餐,徐曉如胃口大開,她對任漠玦的態度來了360度大轉彎,給任漠玦豎起大拇指,欽佩的說道:“漠玦,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你做出來的菜,若橋的廚藝都沒你這麼好,你從前是不是當過廚師啊?”
任漠玦眉眼溫柔的笑著,“非要當過廚師才能做出美味嗎?”
男人最懂男人話中的意味,阿文看了任漠玦一眼,笑著對徐曉如說道:“你個小笨蛋,還聽不出他話裏的意思嗎?他的廚藝都是為他心愛的女人而學的。”
方若橋微微低下頭來,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專心吃飯,也沒有搭理他們。
徐曉如恍然大悟似的,眼裏對任漠玦的欣賞就更加強烈了。
她瞥了阿文一眼,哼了一聲,嗔怪著說道:“就沒看你廚藝什麼時候好過,做的那個菜簡直是暴殄天物。”
阿文看著任漠玦聳了聳肩,帶有一種男人的無奈感,說道:“女人天生就是不滿足的,做的再多,她們也會挑你的刺。”
任漠玦笑了笑,表示讚同。
而徐曉如和方若橋就開始抗議了,四個人吃一頓飯,熱熱鬧鬧,有說不完的話,感覺就像一家人似的,很溫馨,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