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就知道昨天晚上她和宋白在一起過夜的事,任漠玦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去,今天早上任漠玦就已經很生氣了,隻是因為有大事在身上,一直沒有和方若橋正麵詢問這件事。
方若橋趕緊解釋,“漠玦,你要相信我,昨天晚上我是被人陷害的,幾個小混混把我和宋白給打暈了,丟到酒店去,但是我和宋白什麼也沒有發生,你一定要相信我。”
將心比心,如果任漠玦哪天晚上和陌生女人過夜,隻要他對自己解釋清楚,她一定不會懷疑絲毫,因為她很信任他。
任漠玦冷冽的目光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絲不悅。
“我允許你昨天晚上去見宋白了嗎?”
這是任漠玦慣有的口氣,明明心裏很吃醋,明明心裏很憤怒,卻要表現出他高高在上的姿態。
方若橋撒嬌著,往任漠玦懷裏靠了靠,“昨天晚上是曉如她喝醉了,叫我過去,誰知道遇到混混了,我讓宋白過來救我們,但他們人多,我們沒打贏,所以就……宋白是正人君子,他真的沒有對我怎麼樣。”
某人英俊的臉更黑了,眼角狠狠抽了一下,眉頭深鎖,頗為不悅,他扣住方若橋腰間的手,力道更重了,弄的方若橋有些疼痛。
“遇到危險你第一個想到的人居然是宋白,方若橋,在你眼裏難道你老公的戰鬥能力沒有那個小白臉強嗎?你還為他辯解什麼?正人君子,嗬,你難道不知道男人是人性其本,流氓其質嗎?在喝醉酒或者一些特殊情況下,他們會做什麼事,連自己都不知道。”
他真是氣憤,傻女人想的太天真了,天下的好男人並不多,在某些特殊時期,男人絕對會露出禽獸的那一麵。
方若橋心裏一驚,任漠玦說的也沒錯,這樣想想,還真是有些後怕,要是當時宋白被灌了藥或者喝了酒,結果可能沒這麼美好了。
但她還是嘟著嘴,眼睛裏含著一絲笑意,問道:“那照你這麼說,男人都會有禽獸的一麵了?”
“那是當然,”任漠玦肯定的說道:“但我隻希望,對你露出禽獸那一麵的男人,永遠都會是你老公我。”
方若橋低頭一笑,眼裏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看到這傻女人開心的笑,任漠玦心裏的怒氣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了。他輕輕吻了一下方若橋的臉,拉著她的手,兩人有說有笑,快速離開了山林。
十一個股東已經被警察帶走,不用被任漠玦保護,任漠玦不會再拖延時間,在暗地裏聯係法官,快速開庭,免得遲事生非,在法庭上,十一個股東全部控訴任耀然非法奪取安初國際,他們手裏都有證據。
迫於無奈出席的任耀然臉色鐵青,他的律師無理的為他辯護著,根本就沒有絲毫作用。
在法官判定最後處罰時,任耀然很快就從後門離開了法院,整個過程他一言不發,似乎是料定自己會輸了官司,所以不用再多為自己辯護,免得更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