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殺氣就仿佛那將要翻泡的開水,總感覺在下一秒就會沸騰一樣,讓人不敢去點火。
他的聲音也冷得令人打顫,“我警告你,宋白,你他媽離我的女人遠點。”
霸氣憤怒又不失溫柔的一句,讓宋白沒有再追上去,隻是宋白心裏感到很愧疚,如果不是他在中間搭橋的話,那麼方若橋也不會遭到這樣的算計了。
任漠玦把方若橋帶到了醫院,醫生給方若橋做的檢查之後,說她是喝了過劑量的安眠藥,最好是洗胃,怕到時候會出現不良反應。
任漠玦就在外麵著急的等待著,他心裏很著急,擔心方若橋會出什麼事,如果方若橋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他這一輩子都不會開心,不會原諒宋白,更不會放過那個禽獸。
這件事被任七月給知道了,任七月已經度蜜月回來,本來蜜月還沒有結束,是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看看哥哥嫂子,看他們過得怎麼樣,雖然國內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可是總沒有自己回來看看要放心。
但是她一回來就得知方若橋住院了,發生了這種事情,她立馬跑去醫院,看到哥正站在走廊上,焦急而又落寞的背影,她感到心疼,立馬跑上去,叫道:“哥,嫂子怎麼樣了?”
任漠玦看到任七月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他刻意隱忍了心裏的著急,聲音裏卻透著無限的疲憊和擔憂,說道:“若橋現在在洗胃,還不知道情況。”
任七月蹙眉擔憂的說道:“怎麼回事嘛,嫂子怎麼可能會吃那麼多安眠藥呢?難道晚上還睡不著嗎,還是怎麼回事?”
任漠玦沒想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七月,是怕她更擔心,隻是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擔心,她會沒事的。”
任七月很乖的點點頭,每一次看到哥,她都感覺由衷的開心,每一次遇到什麼困難,隻要哥在身邊,她都覺得這世上所有的困難最終都會解決。
哥就是她心中的奧特曼,為她打倒一切的小怪獸,那麼富有安全感。
不過現在哥失憶了,從前那些事他都不記得了,所以任七月心裏還是有點失落的,畢竟哥不記得自己,那麼感情自然會淡一些,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哥才會恢複記憶,或者說他們還需要重新培養感情。
大概過了有二十來分鍾,病房的門終於開了,醫生走出來告訴他們病人沒有多大問題,很快就可以醒了,任漠玦和任七月才鬆了口氣,趕緊進了病房去看方若橋。
躺在病床上的方若橋麵色很蒼白,嘴唇也沒有一點血色,緊閉著雙眼,那秀眉還微微蹙起,仿佛在睡夢中也在擔心受怕一樣。
任漠玦坐在她的旁邊,心口處狠狠的揪痛,這個女人哪怕受一點點傷,他會感到心痛,何況是現在這麵色蒼白的樣子,他恨不得以身代之。
一直到了下午的六點鍾,方若橋才醒過來,她醒來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任漠玦,他一直沒有走,在她身邊陪伴著她,就怕她待會醒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怕她擔心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