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可能變為實際。
晚飯之後,宋白沒有待多久就離開了,方若橋想約他改天一起去外麵吃個飯,再好好聊一聊,她現在是真的完全把宋白當做自己的好朋友,或者說好哥哥一樣,沒有想到那方麵去。
她也不認為宋白對她還有什麼想法,半年已經過去了,宋白不可能還對自己念念不忘,早在半年前宋白準備出國的時候,就已經和她說清楚,他決定要放手,追尋自己的幸福。而現在任漠玦也回來了,宋白對自己就更沒有什麼其他想法了,現在和宋白,她一點都沒感覺到拘束。
可在任漠玦這裏,卻不是這樣想,一個沒有過去記憶的人,對於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任何關係親密的舉動,心裏都會感到忐忑不安。
宋白回去之後,方若橋收拾餐桌的時候,任漠玦就在後麵抱住了她的腰,緊緊抱著她,像小孩子一樣,不肯放開,啃咬著她的耳尖,語氣是輕鬆愉快的,但仍然有一絲質問在裏麵。
“你老實告訴我,他過去是不是對你圖謀不軌?”
方若橋無奈的笑起來說道:“漠玦,我要跟你說幾百次,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你還不放心我呀,再說,過去他哪有對我有什麼圖謀不軌,這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好不好?你這是吃哪門子醋啊。”
任漠玦對這個回答表示滿意,嘴角不禁上揚,扣著她腰間的手猛然收緊,並且慢慢的往上爬。
“嘴巴倒是很甜,我要你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你對我是忠誠的。”
他一說完,方若橋就驚叫了一聲,立馬被這個男人有力的手臂公主抱進了臥室。
唉,攤上這麼個醋壇子有什麼辦法,隻能又被狠狠收拾了一頓咯。
沒過多久,任漠玦最想見,也最想見到任漠玦的人突然登門拜訪,這兩人就是任乾興和任耀然,他們兩個早就已經知道任漠玦沒有死,任乾興等著任漠玦去看望他,但是等了好幾天也沒見任漠玦的人影,從上次的記者會上,他就知道任漠玦對這個家已經沒有任何的感情,不,應該說是從來就沒有過感情,隻是這一次,他已經開始公然和任家對著幹。
不管任漠玦有多大的本事,在任乾興眼裏,不過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再怎麼飛也不可能飛入他的手掌心,從前任漠玦手裏掌控著安初國際的大權,也沒見他能把自己打垮,現在任漠玦一無所有,還想奪回安初國際,簡直是癡心妄想。
任漠玦和方若橋在家裏麵搞公司的事情,他們現在在聯係律師,找資料,找證據,要把安初國際給奪回來,當然這肯定是要先去接觸任耀然,要看任耀然的態度是怎樣,願不願意把安初國際還回來,不過可能性幾乎為零,但還是要先試一試。
任乾興和任耀然兩人坐著寶馬m760li xdrive過來,身後還跟了兩個保鏢,他們出門也是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時保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