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那個城市回來後,拿著不多的積蓄,在一個小地方開了一家花店,沒人認識我,一個人也過的很自在。
我很喜歡花,本來就是愛打扮的人,我喜歡穿豔麗的衣服,隻不過不敢穿的性感,這裏經濟落後,這裏的流氓倒與時俱進,各種泡妞的手段都有。
花店的生意一直很好,大概是因為我長的漂亮的緣故,這裏的男人都願意來我這裏買花,而且出手真是闊綽。
但凡這種男人,大多都是對我圖謀不軌的家夥。
最過分的就是一個叫汪強的男人,他家很有錢,是這裏的富二代,人長的不咋地,但吃喝嫖賭一樣都不落下。
他不止一次跟我說讓我做他的女朋友,說隻要我跟了他,他可以給我一大筆錢,甚至還會送我一家花店,比我這家花店更大。
我不想再和他糾纏不清,這個蠢貨看到他就倒胃,但還是有很多時候,他來找我的麻煩,有一次,他來買花的時候,又對我動手動腳。
“若橋,我可是真心喜歡你的,就給我一個機會行嗎?”這無賴又在煩我。
我豁出去了,索性一次性讓他死心,我看著他那張磕磕巴巴的臉,輕蔑的說道:“汪強,我之前做過小姐,你睡我還不如睡小姐。”
我這話說的不完全對,也不完全錯,我跟過一個有錢人,跟了五年,性質可能好那麼一點點。
汪強呆了,不敢相信的看著我,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可能是做小姐的,我不相信。”
我冷笑了一聲,邊給我的花澆水邊說:“信不信是你的事。”
汪強有些憤怒,“方若橋,你騙我的對不對?”
我冷眼看著他,玩味的笑了一聲,道:“我雖然沒什麼光彩的過去,但不代表我不在意自己的現在,怎麼,你還想玩我?”
汪強滿眼的失望,緊接著,這失望就變成了憤怒,他竟然甩了我一巴掌。
他媽真當老娘好欺負,我毫不含糊,也甩了他一巴掌,並且拿這一個玻璃花瓶,惡狠狠的瞪著他。
在夜場上班那幾年,我什麼男人沒見過,什麼男人沒應付過,他一個汪強還能把我怎麼?
汪強見我手拿花瓶,衝上來,想搶走我手裏的花瓶,我一花瓶砸在他腦袋上,玻璃碎裂,他額頭瞬間飆血。
我趕緊跑出去,大叫著:“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侮辱我,救命啊。”
我的聲音很亮,周圍的人立即圍觀上來,汪強捂著出血的額頭從裏麵走出來,滿臉是血,目光凶狠。
周圍的女人都叫了一聲,很是害怕,但我絲毫不慌亂,這算什麼,我還親眼看到胳膊被砍下來的場景。
我低聲哭了起來,靠著人群,盡量離汪強遠點,哭著叫道:“我不是故意的,他要我陪他睡覺,我不肯,他就來摸我的胸。”
人群裏頓時有罵人的聲音,罵汪強禽獸,並報了警。
汪強咬牙,走了。
他們見汪強已經走了,就來安慰我。
“方小姐,別怕,那個人渣遲早有人收拾他。”
“對,以後他要是再來找你麻煩,一定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