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把床頭搖高,任漠玦現在是趴著睡的,他可以翻過來坐在床上,隻要背部不靠著床就行了。
其實他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背部的傷口已經結痂,左腿的傷口也快好了。
方若橋把湯倒出來,放在碗裏麵,遞給任漠玦,說道:“這是我特意給你煲的湯,你嚐嚐味道,我也很少煲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任漠玦看了看方若橋手中的湯,又看下方若橋,眯著眼睛,帶有一種調戲的口吻,說道:“難道你不打算喂我嗎?”
方若橋倒並沒有感到驚訝,他就知道任漠玦會對她有這樣的要求。
她把椅子拿過來,坐在任漠玦的旁邊,拿勺子舀了一勺湯,放在任漠玦的嘴邊,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先嚐嚐。”
任漠玦又眯起眼睛,不滿的說道:“你都不先幫我試一下這溫度會不會燙嘴嗎?”
這人的要求還真多,方若橋心中覺得好笑,她今天就是不喂他了,他又能怎樣?還不是得乖乖的喝下去,這麼矯情。
不過她也沒打算和他計較,放在嘴邊吹了吹,又放在任漠玦的嘴邊,任漠玦還是不肯喝,繼續說道:“我讓你嚐一下這溫度如何。”
方若橋知道他成心的,也沒和他計較,嚐了一口,溫度本來就是合適的,他自己要在這裏矯情,方若橋又把湯勺伸過去,任漠玦滿意的笑了。
方若橋又給他舀了第二勺,接著連喝完之後,看著方若橋,眼裏有絲狡邪的光芒,“還是第一口好喝,如果接下來的湯都能像第一口一樣,那就最完美了。”
方若橋納悶,看著碗裏的湯,不解的問道:“為什麼第一口好喝?”
任漠玦的眼睛裏閃爍著明亮的光芒,聲音藏著肆意的柔情,說道:“因為第一口湯裏麵,有你嘴唇的溫度。”
赤裸裸的調戲!
方若橋心撲通一跳,她收回了目光,不理會任漠玦,這男人要是和她杠上了,肯定就沒玩了,給任漠玦喂完湯之後,又給她擦擦嘴巴。
任漠玦不想趴下,實在是難受,索性就坐了一會兒,看看公司的情況。
任漠玦對於自己公司和賭場還有舞廳現在的狀況很了解,他非常的憤怒,發誓等出去之後一定要把薛仇給打倒。
這個卑鄙的男人,趁他昏迷之際,凶狠的打壓他名下的財產,這次他還真是被薛仇給整垮了,別墅燒了,賭場倒閉了,舞廳也關門了,現在公司的狀況也很不穩定。
他名下所有的經濟都是由他一個人來操控著,他的那些手下們群龍無首,早就已經四散而逃,他把周成趕出去了,現在根本就沒有一個得力的幫手能夠幫助他。
任漠玦心中是有一瞬間的悔恨,不應該現在就把周成給趕出去,可是他又覺得這樣也好,他和薛仇之間的戰爭早晚會來,到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已經做好了這個準備,所以這些財產的損失又算得了什麼?
他早就給任七月準備了一張存款數額巨大的銀行卡,即便以後自己有什麼不測,也能夠讓任七月過得好。
沒過多久,任漠玦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