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酒店十八層的隱秘總統套房裏,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坐在精致沙發上,戴著黑框眼鏡,沾染些許知識分子的儒雅氣息,但麵容冷峻,眼裏的光芒閃爍冷冽,有種嗜血的殘忍。
門口有人有敲門,他讓手下去開門,進來的是薛仇,薛仇低頭哈腰的走進來,走到男人麵前,低頭恭敬的說道:“任爺,這一次是我的失誤,我太輕率了,才讓任漠玦那個混小子有機可乘。”
安靜的出奇,沒人說話,甚至連出氣的聲音也聽不見,仿佛頭頂有一張大網要撒下來,空氣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息。
男人沒說話,隻是站起身來,走到巨大落地窗麵前,看著外麵的夜色斑斕,他定定的站了好一會,才轉過身來,冷冷道:“連任漠玦都對付不了,你也算是a市的老大?”
薛仇聽出了言語中的憤怒和諷刺,心中隱忍不快,同時後背也出了一身冷汗,他忙說道:“這次真是失誤,任爺,再也不會有下次,我一定會收拾了任漠玦這個混蛋。”
男人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走過來,拍拍薛仇的肩膀,用一種很陰沉的聲音在薛仇耳邊說道:“他的死穴是方家那個女人,你控製了她,就等於控製了任漠玦,懂嗎?”
薛仇立即明白他想要做什麼,沒有絲毫猶豫,立即點頭。
男人滿意的笑了笑,目光又看向了窗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和在場的人說。
“任漠玦,你從來不是我們任家的人,所以,我也不用對你手下留情。”
薛仇離開不久,雲曼顏就過來了,穿著一件黑色低胸長裙,妖嬈性感,她走進房間後,取下帽子,看到任耀然,柔媚一笑,立即撲過去。
“耀然,人家好想你。”
雲曼顏依偎在任耀然的身上,剛做了紅色貝殼美甲的手指在他身上上下遊走,誘人十足。
任耀然取下眼鏡,憐愛的看著雲曼顏,俯身吻上她的紅唇。
九點鍾醒來,外麵下起雨,雨下的還很大,天黑的像要塌下來,暗沉沉的,沒有一點光線。
雲曼顏裝扮好後,離開酒店,外麵有專車接送她,任耀然等中午再離開,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不被人抓住任何把柄。
這樣的地下激情,任耀然已有些疲憊了,在激情過後,總有種想扔掉雲曼顏的衝動。
隻是現在還不能,和賀蘭容的戰爭還沒結束,現在不是時候。
雲曼顏出去時,戴上了口罩,雨下的很大,有人給她撐傘,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但沒想到的是,她一上車就被人控製住,綁住手腳,拿布塞在嘴裏,讓她老實跪著,不允許她叫出來。
雲曼顏嚇壞了,根本不敢反抗,待她看清楚車裏的人時,更是大驚失色。
居然是賀蘭容。
賀蘭容坐在沙發上,怨恨又得意的看著雲曼顏,她手上拿著一根點燃的煙,寥寥煙霧彌漫在車裏,有種讓人壓抑的沉悶。
雲曼顏驚恐不已,但她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一定不能暴露,必須要守口如瓶,要不然自己肯定完蛋。
任耀然最在意他的身份和地位,還有名聲,要是她雲曼顏被世人皆知了,任耀然是不會顧及她的,絕對會把她像垃圾一樣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