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勸不了任七月,就連於哲也勸不了,於哲隻能每天陪著她,安慰她。
沒有哥哥,還有他,不是嗎?
方若橋在任漠玦還沒醒來前,就真的逃跑了。
她害怕任漠玦也拿這種毒藥毒害她,她肯定受不了,再說了,她再也不想受他的折磨,夠了,夠了不是嗎?
被他丟到舞廳裏,侍奉臭男人,傷害宋白,後遭他囚禁,被關黑屋,孩子流掉,一切的痛都是他帶來的。
她實在是承受不了了。
方若橋除了包,別的什麼東西都沒帶,就離開了這座城市。
她自己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想去找宋白,但是她害怕連累宋白,想去找薛仇,但是他比任漠玦更可怕,她不能去。
她也不能去找徐曉如。
除了宋白和徐曉如,她發現自己其實也沒什麼能幫她的人。
她準備出國,在機場時,方若橋一身黑色裝扮,戴著墨鏡,看起來很酷。
準備買機票時,誰知售票員說她的護照已經過期的,方若橋一愣,她的護照什麼時候過期的?
售票員明確的說了,這護照確實過期了,是被人申請過期的,並不是自動過期的。
絕對是任漠玦幹的,方若橋鬱悶,這還得去辦護照,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看來得找別的地方先躲一陣子了。
剛出機場,方若橋就看到外麵有一輛奇怪的車輛,看起來還挺熟悉。
方若橋心中奇怪,從車裏走出的人是幾個穿黑色係西裝的男人,都戴著墨鏡,看起來氣勢洶洶。
方若橋還想當個路人,想從旁邊過去,但是她恍惚間看到了周成,他從另一輛黑色的轎車上下來,也戴著墨鏡,但方若橋一眼就認出了是他。
心中頓時生出警惕,方若橋趕緊調頭,往機場大廳走去,走的很快,如芒在背一般。
她走進去後,身後立即響起急匆匆的腳步聲,方若橋趕緊閃到一邊去,躲進了機場的便利店裏。
那些人已經發現她了,不能在這裏久待,她抓緊手裏的包,低著頭,從便利店的後門出去。
前麵不遠處就是大馬路,得趕緊坐車離開,但是在方若橋剛想走去馬路上坐車的時候,那幾個男人追出來了,看到方若橋,趕緊跑上來。
方若橋立即就往人多的地方跑去,她拚命的跑,穿越人群,擠進大商場裏。
但是身後的人還是追的緊,混蛋,真要把她抓回去置死了嗎?
她想起那晚那個七竅流血的叛徒,心中更是惶恐,她絕對不能落在任漠玦手上。
進了商場後,一路撞到很多人,她太明顯,這樣逃不是辦法,必須坐車跑。
方若橋跑出商場的後門,外麵是一條小巷子,她不敢去大馬路上,隻能跑進巷子裏麵。
她跑了好長一段路,才停下來,早就已經精疲力盡,停在一個破舊房屋的後麵,大口喘氣。
她心中的惶恐已經快壓垮她,她隻有一個信念,逃出去,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方若橋,你不是很能跑嗎?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