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他生氣跟她有什麼關係?
果然,任漠玦得知方若橋把他送她的豪車給賣了,怒不可遏。
在別墅的客廳裏,任漠玦抓著方若橋的手臂,憤怒道:“你把我送你的車賣到哪裏去了?”
方若橋冷笑一聲,毫不畏懼,說道:“那是你送我的車,你管我賣到哪裏去?已經是我的東西,用得著你管嗎?”
任漠玦另一隻手抱緊了方若橋的腰,讓她的柔軟的胸膛撞上他堅硬的胸膛,低頭看著她,深邃的目光裏帶著怒火和冷冽,恨不得把她燃燒。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這樣糟蹋他的情意,把他送給她那麼貴重的禮物給賣了。
“方若橋你現在可真是恃寵若嬌啊,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和我對著幹。”
他再一次說她恃寵若嬌,方若橋覺得好笑,“任漠玦,你覺得我這是恃寵若嬌嗎?你這話是不是說錯了,聽起來就像個笑話。”
任漠玦心中憤怒,這個女人現在可真是和他對著幹了。
有意思,那他就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麼能耐。
任漠玦放開方若橋之後,方若橋從臥室裏麵拿出一張銀行卡,卡,裏麵就是賣車的錢。
她把卡甩在任漠玦的麵前,冷笑著說道:“這就是那輛車,你現在把它拿回去,你要是真喜歡那輛車,你也可以再買回來,我還多賣了幾萬呢,我也不介意,你把那多餘的幾萬給我。”
對這個男人,她不需要便宜他一分一毫。
她可沒忘記,在舞廳的時候,他怎麼拿她去賺錢。
任漠玦把這張卡放口袋裏,笑了一聲說道:“你覺得我會給你那幾萬嗎,方若橋,你想的可真是美啊。”
方若橋就知道,這人就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她也不指望她會拿到那幾萬,也不在乎。
方若橋笑了一聲說道:“我根本就不在意。”
她說完,就轉身回了臥室。
任漠玦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有些不悅,更多的是失望。
很快到了七夕節,任漠玦一整天都沒有回來,不知道去了哪兒,方若橋也沒有出去,就在別墅裏待著。
意外的是宋白突然打電話過來,邀請方若橋出去玩,方若橋本是不想去的,怕被任漠玦知道,但也不好再拒絕宋白的邀請,就出去了。
兩人在餐廳吃飯,宋白和方若橋聊了很多,方若橋的興致不是很高,看著宋白的臉,總是會浮現出任漠玦的那張臉。
她使勁想揮去,但總是克製不住自己的去想,這種感覺真糟糕。
晚上,宋白帶方若橋去了河邊,剛下車,宋白就拉著方若橋的手,去河邊放河燈。今晚的七夕河邊十分熱鬧,情侶們都在這裏放花燈,祈禱自己的愛情白頭。
宋白拿著兩個花燈,給方若橋,笑道:“若橋,咱們一起來放。”
方若橋看著宋白的臉,那張單純的被燈光映襯的臉,她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