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時,任七月接到於哲的電話,就離開了,方若橋自己回的別墅。
和任七月也沒買多少東西,就幾件衣服,還有一些在家裏用的東西。
回到別墅,任漠玦不在,這幾天任漠玦都回來的很晚,好像在外麵有什麼急事,方若橋當然不在意,這豈不是更好。
晚上,任漠玦終於回來,車子熄火聲在庭院響起,方若橋聽到這聲音,立即把房間的門反鎖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她沒睡,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在任漠玦回來後,她反而能睡的踏實了。
任漠玦這幾天總是不願意回來,不願麵對方若橋,能在外麵待著就在外麵待著,盡量不見方若橋,或許是對她的保護吧。
任漠玦洗漱好,猶豫了會,還是走到方若橋的房門口,伸手想打開她的房門,看看她睡了沒有,但那隻修長的手還沒觸碰到門把,就停住了。
似乎被什麼凝固在空氣中。
他俊逸的臉上浮現似有似無的憤怒和忍耐,他正極為難受的壓製著。
攥緊拳頭,青筋暴起,他終是轉身離開。
任漠玦正要走到房間去,就聽到庭院裏有車子熄火的聲音,想必是於哲送七月回來了。
任漠玦走到陽台上去,正好,看到任七月正和於哲在車裏接吻,兩人吻的很動情,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黑夜中,任漠玦幽暗的眼睛閃過一絲絲的落寞,但嘴角卻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他手插口袋,微微歪著頭,看著車裏的兩人,深邃的眼眸裏有一絲的笑意。
他還記得第一次看到妹妹和男人接吻的時候,他心裏真是心酸,但是現在他已經為妹妹感到高興。
她長大了,他很欣慰。
他由衷祝福她,送她去她想去的地方,多遠也無所謂。
不過他想起和方若橋親吻的感覺,不禁有些懷念。
於哲開車離開,任七月依依不舍,但轉眼又興奮的跑進來,手裏提著袋子,對著客廳大叫:“若橋姐姐,有好吃的來了。”
任漠玦從樓上下來,身材頎長,笑容明亮,“現在你有了你的若橋姐姐,就忘了哥哥我了?”
任七月跑上去,挽著任漠玦的手臂,歪著腦袋,笑道:“怎麼可能,哥是我第二個最愛的人。”
任漠玦逗她,擰眉道:“為什麼不是第一個?”
任七月哼了一聲,“哥第一個愛的人也不是我啊,是不是啊哥哥?”
任漠玦伸手,揪了任七月的耳朵一下,任七月逃跑了,故意說道:“我要去告訴若橋姐姐。”
任漠玦無奈一笑道:“她已經睡了,這個點了你也別吃這垃圾食品,早點睡。”
任七月不肯,哼了一聲道:“我可以不去找若橋姐姐,但是我要吃這個,我餓了。”
任漠玦見任七月堅決要吃這個,臉一沉,朝任七月走過去,想伸手搶走她守著的燒烤,但是任七月立即就跑掉了。
任漠玦在後麵悠悠說道:“看來我得什麼時候抽時間和於哲好好聊聊了,他最近沒怎麼管你啊。”
任七月的腳步一滯,臉衰了,哥哥就知道拿於哲開刀,偏偏她自己還會中招,她回頭跑到任漠玦麵前,哼了一聲道:“諾,給你,不吃了行吧,就知道欺負於哲,哥哥你也太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