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突然停下,男人抱起方若橋,出了車門,此時天已經黑了,她的火慢慢熄滅,藥效基本上已經過去,隻感覺到口渴難耐,全身柔軟無力,腦袋昏沉,很想睡一覺。
男人抱著方若橋上了電梯,進了一間房裏麵,他把她放在床上,方若橋碰到柔軟舒適的床,困意瞬間襲來,沉沉睡去。
但卻感覺身體被什麼壓住,一抹溫熱的氣息吐露在臉上,臉被人用力的捏住,方若橋痛的驚醒過來,迷蒙的睜開眼睛,看著壓在她身上這個英俊的男人,他麵容冷峻,眼裏有著沉沉的怒氣,定定的看著她,陰魅的聲音響起,竟有著四溢的柔情。
“你的火被我滅了,那我的火誰來滅?”
方若橋實在是困倦,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也沒察覺到任何危險,閉上眼,忍不住想睡去。
“我允許你睡了嗎?”男人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捏的她臉很痛。
方若橋吃痛的唔了一聲,埋怨的看著這個霸道的男人,想拿開他的手,卻沒有力氣動彈。
男人冷笑一聲,眼裏有些憤怒,“我得懲罰懲罰你,女人。”
方若橋困意越來越濃,即使被他捏的痛楚,也閉眼睡去,男人反而鬆開了手,方若橋歪著頭,愜意的睡去。
但立即感覺一隻手在她身上遊走,在她睜開眼時,他溫熱的唇已經覆蓋在她的唇上,舌頭撬開她的牙關,輕輕挑逗她的舌頭,一股電流襲擊全身,全身的細胞瞬間蘇醒,歡快的跳躍。
方若橋被生生逼下去的藥效在這時又開始發作了,她的氣息開始紊亂,抱著男人的脖子,熱情的迎接上去,與他緊緊擁抱在一起。
早上,方若橋睜開惺忪的眼睛,腦袋很痛,全身的力氣像被抽空了似的,使不上一點勁。
光線很刺眼,她看了看四周,是酒店,怎麼會到酒店來了?
她揉揉眼睛,突然看到身邊睡著的人,心裏一驚,是任漠玦。
他睡的深沉,顯得疲憊,但唇角露出一絲柔和的笑容,光線投過玻璃窗照射在他臉上,他帥氣的臉,跟晨間的朝陽似的恣意散發著清爽的味道。
方若橋看到他一絲不掛的上身,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頓時感到難堪至極。
她努力回想昨天發生了什麼,腦袋裏慢慢呈現出一些片段,她昨天在酒吧,似乎被人下藥了,然後就到這裏來了,怎麼回事?
她感覺不對勁,又看向任漠玦,他的左手臂一處被紗布纏著,紗布已經被血染紅,他受傷了。
正想著,任漠玦醒了,方若橋實在是尷尬,立即閉上眼,睫毛卻在跳動,任漠玦的手放在她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慢悠悠的說道:“既然醒了,還裝什麼?”
她隻好睜開眼睛,看著他的手臂,好奇多過關心的問道:“你還會受傷?”
任漠玦的眼裏閃過一絲憤怒,大手抓住她的腦袋,聲音冷冽下來,“如果不是你這個愚蠢的女人,我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