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漠玦嘴角始終含著意味深長的笑,他的眼裏逐漸蓄積了一種邪惡的色彩,湊到方若橋的耳邊,聲音悅耳又邪氣。
“怎麼辦,我總是有想把你撲倒在地的衝動。”
方若橋心裏一驚,抬頭就看到任漠玦那雙冒著綠光的眼睛,她注意到任漠玦總是在看她的胸口,她胸前的風光被他領略的差不多了,方若橋臉紅到脖子,在大庭廣眾之下,任漠玦竟然還在耍流氓,真是混蛋。
方若橋想甩開任漠玦的手,但是任漠玦抓的很緊,方若橋隻能幹瞪眼。
捉弄她是件蠻有趣的事,任漠玦愉快的勾起嘴角。
一支舞,跳的心驚膽戰的,像打了一場仗一樣,跳完後,方若橋就去了洗手間,剛準備進去,身後就有人叫她。
方若橋聽出來這聲音是誰,欣喜的轉過身去,看到宋白過來,眼若遠星,笑容溫柔。
“若橋,你真美。”兩人又去靠邊的陽台處,開始聊天。
方若橋有些小羞澀,道:“是這裙子穿起來很顯氣質。”
宋白站的離方若橋很近,一眼就能看到方若橋胸口的春光,他心裏有種渴望,想親吻下去。
她的身體,他想了七年,可是從來沒有擁有過。
宋白微微一笑,“是你人美,要不然再好看的裙子又有什麼用。”
方若橋甜甜一笑,看著宋白的眼睛,忽而蹙眉,道:“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宋白眼裏有血絲,且還不少。
宋白移開眼神,手插口袋,輕鬆說道:“怎麼可能,我的眼睛裏怎麼可能有血絲,要有也隻有電。”
方若橋笑了一聲,她知道宋白不願意多說,她也沒再問。
能不累嗎,他現在很長一段時間每天都淩晨三點鍾才睡,忙工作,忙的暈頭轉向,咬著牙,挺過去。
連宋建國都開始心疼他,別這麼拚。
不,要拚,他心愛的女人還在別人手裏,等著他去救她。
累有什麼關係,總比心痛要舒服吧。
“你和任漠玦現在怎樣,他有欺負你嗎?”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方若橋不願意提他,轉過身去,看向窗外,笑容明亮,道:“沒有,我和他幾乎不說話,他每天就讓我打掃衛生,做各種事,他也不經常在家,我們……見麵的機會很少。”
宋白的心像被針紮一樣,眼神瞬間黯淡下來,他再也克製不了,抱著方若橋,吻上一直在誘惑他的粉唇。
方若橋猛的一顫,睜大眼睛,她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感覺有人在虐奪她的唇瓣,笨拙的吸吮著,沒有一點技巧可言。
宋白的心跳的很快,他差點就要停止呼吸,因為一直都在憋氣,他感到一絲可笑,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接吻,這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他有點欲罷不能,想把方若橋給放床上去,慢慢享受。
但在這時,宋白離開了方若橋的唇,並不是主動的,而是突然被人撕扯開,緊接著,一個拳頭揍過來,宋白猝不及防,靠在後麵的牆壁上,吃痛的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