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心裏鬆口氣,看著江容的背影,他有些不忍,轉身離去。
晚上,夜色正濃,方若橋已經睡下,任漠玦也已經睡了,她是不是該慶幸,還好沒有讓她侍寢。
大概十二點的時候,手機響了,有人打電話過來,方若橋迷迷糊糊的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宋白溫潤卻傷感的聲音。
“若橋,你還好嗎?”
手機緊貼著耳朵,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清晰,仿佛整個世界都是他的聲音,包圍著她。
方若橋打開燈,坐了起來,她看著窗外的夜色,微微一笑道:“我很好啊,你也要好好的。”
她知道宋白過的不好,前兩天,媒體報道了他和江家千金江容取消婚事的事,外界紛紛猜測,宋白心裏從來都隻有方若橋,和江容鬧這場的婚禮,隻是增加噓頭而已。
他不喜歡江容,鬧了這一場,方若橋知道,他心裏肯定很難受。
“隻要你好,我就好,你放心,若橋,我一定會強大起來的,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他說的很堅定,在這種堅定中還帶著一種憤怒和自責,他不敢多說,怕自己待會會有點控製不住自己,很快就掛了電話。
宋白掛了電話,方若橋有些悵然,但是還沒一會,門就被人打開了。
她抬頭一看,站在門口的是任漠玦,穿著睡衣的任漠玦,他似乎在生氣,走過來,搶走方若橋的手機,看了一眼,眼中的怒氣更盛。
他把手機扔在一邊,沉沉說道:“大半夜和他大電話,那麼想他?”
他的語氣裏有明顯的醋意。
方若橋瞥過臉去,有些害怕,他又在發什麼瘋?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她的聲音沒有底氣,但也激怒了任漠玦。
任漠玦拽了方若橋的手,壓在方若橋身上,惡魔般的眸子裏閃過陰寒的光,聲音憤怒。
“這是你逼我的。”
方若橋一愣,想掙脫任漠玦,叫道:“你要幹什麼?”
任漠玦憤怒的笑了一聲,向她撲去,這男人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身上,啃咬著她的脖子,種下一個又一個的草莓。
方若橋拚命掙紮,大叫著:“任漠玦,你走開,走開……”
任漠玦的臉上怒火和欲火正交織著,臉上的潮紅有點嚇人,他的動作凶猛迅速,三兩下就扒光了方若橋。
發泄之後,任漠玦冷酷的笑了一聲,離開了方若橋的身體。
方若橋抱著自己,眼裏蓄滿淚水。
任漠玦穿好衣服,冷峻的臉微微偏過來,看著方若橋,眸光帶著戲謔,嘴角冰冷的勾起,冷然道:“以後你再和宋白聯係,我就把這視頻發給他,讓他知道你是怎麼臣服於我的。”
方若橋憤怒的瞪了任漠玦一眼,任漠玦笑的更深了。
她開始明白,她若和這個男人對著幹,吃虧的一定是自己,或許事事順從他,反而自己能好過一些。
伴君如伴虎,伴這個男人,就要時時小心,一旦踩到他的雷區,她就會被炸的遍體淩傷。
她應該明白,必須明白。
早上,方若橋起的早,走到廚房裏,開始做早餐。
任漠玦穿著睡衣,大清早的,他目光柔和,似乎心情不錯,走去廚房,見方若橋在做早餐,他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