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不太情願,任耀然笑道:“漠玦,她是客人,做飯是下人的事。”
任漠玦坐在沙發上,坐姿優雅,瞥了方若橋一眼,笑容難得的柔和,道:“我喜歡她做的菜,隻有她做的菜才會讓我有食欲,大哥不或許也會喜歡。”
方若橋之前還不情願的,但任漠玦說的這話讓她心裏沒那麼反抗了,心想,去廚房既能遠離他們兩個,又能給自己找點事做,豈不更好?
任耀然看了方若橋一眼,眼眶下的眼睛裏有種奇怪的意味,他笑著答應了。
任漠玦吩咐了幾個大菜,紅燒肉、鬆鼠魚、還有一份菲力牛排。
這要不是學過的人怎麼做的出來,還好方若橋都會,任漠玦這混蛋,還真是不怕她丟臉。
任耀然家的廚師在廚房幫忙洗菜,見方若橋有條不紊的樣子,廚師有些不敢相信,待方若橋切好後,才發現她的刀工十分精湛,廚師有些目瞪口呆了。
誇了方若橋,還想在這裏看看方若橋的手法,但是有點別的事,就出去了。
廚師一走,廚房就隻有方若橋,她突然感覺有什麼在碰自己的腿,她低頭一看,是威威。
她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凍住了,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動不敢動,想跑不敢跑,想叫又怕它也叫。
方若橋臉上都已經出汗了,但威威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甚至還聽到了威威喉間發出的警惕的聲音。
她低頭看著威威,威威極不友好的看著方若橋,甚至還生出獠牙,方若橋顫抖的說道:“威威乖,我現在在忙,你快出去好不好?”
威威沒走,依然怒視她,仿佛下一秒就要發出攻擊。
方若橋心跳已經爆表了,剛想呼救的時候,任漠玦來了,他來的真及時,叫了一聲威威,威威立即對他搖尾巴,任漠玦讓它出去,它就乖乖出去了。
方若橋才鬆了一口氣,實在是太嚇人了,她擦擦額頭的汗,就聽到某人在一旁的嘲諷聲。
“膽小鬼。”他說完,嘴角微勾,離開了廚房。
方若橋白了他一眼,把門關上,千萬別讓那隻可怕的狗再進來。
開飯,仆人依次把菜端在桌上。那些色相俱全的菜讓任耀然看起來很有興趣,嚐了一口鬆鼠魚,雖比不上餐廳但也還不錯,嚐了一口紅燒肉,心裏吃驚,味道極好。
他得承認,他吃過很多山珍海味,但這個紅燒肉無疑又刷新了一次美食在他心裏的地位。
方若橋我忙完了走來客廳,滿頭大汗,略顯疲憊,看到自己做出來的“滿漢全席”,欣慰不已,很多年沒做過這麼多西餐了,她以為她可能忘得差不多了,可是一接觸食材她才發現,她並沒有陌生,她的廚藝並沒有減退多少,尤其看到任耀然看到她時讚歎的神情,她就知道她成功了。
任耀然笑道:“真讓我對你刮目相看,非常不錯。”
方若橋坐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也就一般,你們吃過那麼多山珍海味,我這就是獻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