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眼裏閃過一絲不悅,準備走進去,懶得換鞋。
任漠玦扔了一雙男士拖鞋給她,“以後家裏的衛生都是你搞,你不想換鞋也可以,隨你。”
任漠玦徑直走進去,方若橋換了鞋,這是任漠玦的鞋,很長,根本不合腳。
方若橋才走兩步,就差點摔倒,不滿的問道:“還有別的鞋嗎?這鞋我根本穿不了。”
任漠玦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道:“我不介意你打赤腳。”
方若橋鬱悶,往沙發這邊走來,哪知還沒坐下,就摔在沙發上。
剛好,她的臉埋在了任漠玦的腹部處,這個地方比較敏感,這個姿勢也很是誘惑。
方若橋尷尬的臉通紅,盡量麵無表情的坐好,任漠玦看著方若橋那張白裏透紅的臉,他心裏的欲獸早已忍不住,右手伸來,把方若橋放倒在沙發上,身體壓上來。
方若橋一愣,掙紮著要逃跑,其實她知道,到了這裏以後,肯定會成為這個變態的肉奴,可是她又能怎樣,隻能盡量反抗,能躲一次是一次。
任漠玦左手受傷,不太好行事,但右手力道凶猛,大腿緊緊扣住方若橋雙腿,他左手完全幫不上一點忙,右手又要抓方若橋的雙手,但這聰明又變態的男人知道怎麼要了她。
“混蛋,你滾,你快點滾……”方若橋掙紮著大罵著,想去碰他的左手,可是這聰明的男人很清楚,當然不會給她任何機會。
這裏還是沙發,是客廳裏,光線如此好,這個男人怎麼可能下得了手?
任漠玦看著身下這隻秀色可餐的獵物,邪魅一笑,俯身吻上她紅潤的唇。
與此同時,他的腳伸到茶幾的下麵,按了開關,客廳的窗簾全部自動拉上。
光線黯淡了很多,情在這黯淡的光線中,如火燎原般的增長。
咬住她的雙唇,啃咬吸吮著芬芳,但是方若橋很不乖,不停晃動腦袋,他的唇追的很辛苦,索性進攻另一處。
靈巧的舌頭舔舐著她的耳垂,酥麻溫熱的感覺讓方若橋渾身一個激靈,身體像被人控製住一樣,所有的注意力全跟隨著他那像蛇一樣遊走的舌頭。
方若橋滿臉驚慌,她用力的掙紮,猛的捶了一下他的傷手,任漠玦脊背一挺,痛的鼻下止了一瞬的呼吸,臉色有些慘白,額頭瞬間冒冷汗。
咬牙道:“行,你讓我痛,待會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方若橋一愣,更是憤怒,正準備再捶他,但任漠玦已經抓住她的雙手。
“如果你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你心裏會舒服一點。”男人悠悠道。
方若橋身體猛的一僵,她感覺到痛,很痛,他是故意的。
這個禽獸。
晚飯,是她做的,兩人在餐桌上吃飯。
方若橋自己覺得菜做的還可以,看著任漠玦的表情,有些期待的問道:“好吃嗎?”
任漠玦嚐了方若橋做的菜,其實心裏很滿意,並且感到一絲絲的溫暖,除了媽,從來沒人給他做過飯,七月隻會吃,不會做。
任漠玦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水,優雅中帶著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