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手下見狀,立即磕頭求饒,“任先生,求求你饒了我們,求求你。”
任漠玦看向周成,低聲問道:“他們什麼時候來?”
周成道:“快了,這件事我來這裏前就跟他們打過電話。”
任漠玦點頭,扔掉煙,麵色冷漠的看著地上掙紮的秦爺,毫不憐惜。
這時,倉庫的門開了,光線射進來,照亮整個倉庫,幾個穿著普通的男人走進來,為首的之前在任漠玦的舞廳出現過,銳利的目光看著地上的秦爺,又看向任漠玦,走過去,聲音很嚴肅,“任先生,我們在他家裏搜出了兩千克的鴉片,我們現在可以帶走他了。”
任漠玦站起身來來,笑道:“當然,我現在已經把這家夥給製服了,你們盡管帶走。”
幾個男人立即就把秦爺給抬走,兩個手下也被這些人帶走。
他們把人帶走後,為首的男人站在任漠玦身邊,看起來有話要說,男人低聲說道:“我們的最終目標是薛仇,你一定要協助我們捕獲這條大魚。”
任漠玦眼裏一抹冷冽的光,沉聲說道:“當然,林警官,我會好好協助你們,但是你們也得配合我,絕對不能影響我的生意。”
林警官看了任漠玦一眼,道:“你為我們做事,我們當然不會為難你,薛仇是隻狡猾的狐狸,你自己多加小心,有什麼情況一定要通知我們。”
林警官走後,倉庫的門又再次被關上,任漠玦不會走前門,他走的是後門。
周成走在他身邊,說道:“老板,現在我們可真是完全得罪薛仇了,這件事他不會罷休的。”
在推開後門時,一陣風吹過來,任漠玦黑色的風衣隨風擺動,他拿出墨鏡戴上,整個人被覆蓋一種神秘的氣息。
勾起嘴角,眼神無畏,道:“沒給秦爺解藥,他必死無疑,但也不能說完全是死在我們手上,他最後是由警察帶走。”
蘭博基尼停在外麵,打開車門,兩人上了車。
在車上,任漠玦麵容冷峻,問道:“周成,你怕了?”
周成看向任漠玦,道:“沒有,老板,我隻是覺得你為了一個女人和薛仇翻臉,是否不妥?”
那個方若橋,看起來任漠玦還很在意她,要不然怎麼可能在現在這個階段得罪薛仇,這本不是明智之舉。
任漠玦精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眼裏閃過一抹堅毅,默了一瞬,道:“沒有什麼妥不妥,隻有願不願,關於這個女人的事我暫且不想透露任何一點信息,以後慢慢告訴你。”
周成沒再問,任漠玦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
周成在中途下車,任漠玦到了醫院,沒有取墨鏡,本是想掩藏自己,但身上這王者般的氣勢根本掩藏不住,惹的行人頻頻看向他,女人更是睜大眼睛,以為是哪個明星。
任漠玦心裏有點小困擾,醫院本是個半封閉的地方,他出入在這裏,確實不太安全。
病房裏,方若橋正從雪莉那裏回來,靠在床上,看向外麵,臉色開始紅潤,又恢複了從前的漂亮。
任漠玦走進來,方若橋的臉撇向一邊,不願看到任漠玦。
“不想見到我?”任漠玦取下墨鏡,坐在方若橋的床邊,嘴角噙著冷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