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燃了一根雪茄,吸了一口,輕輕吐出來,緩緩閉上眼睛。
煙,真是個好東西,能讓人得到一種暫時的舒服,以前薛仇想要和他一起鴉 片生意,被他拒絕了,薛仇設計,他差點吸了那玩意。
薛仇,等著,你囂張不了多久。
方若橋拚命的緩和自己的情緒,瞥向任漠玦,眼神冰冷,嘲諷的笑了一聲,道:“你還真是卑鄙,連自己的朋友也敢下手,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任漠玦精致的臉上有種不易察覺的輕鬆,搞定了九爺那幾個家夥,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所有他知道的毒販,他都會不擇手段去鏟除,朋友也好,敵人也好,都不會留情,他不是警察的臥底,他隻是一個精明的商人。
任漠玦看著方若橋,眸光幽沉,嘴角勾起一絲笑容,道:“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方若橋冷笑,眼裏有種了然的光,“你除了不會傷害你妹妹,所有人阻擋了你,你都會鏟除。”
任漠玦吸了一口煙,吐露出來,他和方若橋之間煙霧彌漫,朦朧中飄過來他淡然的聲音。
“你說對了。”
任七月是他最珍愛的人,是他的所有,他不會允許她受到一點傷害,任七月的身邊有幾個世界級保鏢全天隱藏守護,她男朋友楊木山的底細他幾乎調查了祖宗十八代,確定沒有問題才同意交往。
他愛妹妹,勝過自己。
方若橋站起身來,冷眼看了任漠玦一眼,“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得到愛。”
任七月要是知道她哥哥是這樣的男人,不知會怎麼想。
方若橋想走,任漠玦立即起身,一手方若橋拉過來,方若橋憤怒的瞪著任漠玦,氣憤的說道:“你夠了沒有?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任漠玦抓住方若橋的兩手,邪魅的瞳眸掠過一抹陰冷,扭曲的微笑了。
“我要你在這裏給我掙錢,我也不會太為難你,無論你用什麼樣的方式我都不管,什麼時候能給我掙夠一百萬,我就放了你。”
屈辱和憤怒爬上眼睛,方若橋紅了眼睛,掙紮著,不敢相信的看著任漠玦,這個精致優雅的男人,為何如此狠辣和無恥?
“你休想,我不會為你做任何事。”
任漠玦猛的收手,拉進兩人的距離,他微微低頭,在方若橋耳邊輕輕吹個一口熱氣,聲如魔吟。
“那就由不得你了。”
方若橋驚恐而憤怒,她使勁搖頭,眼淚四濺,手腕被任漠玦抓的緊,像被上了枷鎖一樣,怎麼也擺脫不了。
這個男人,為何突然變的如此絕情?
任漠玦把她鎖在包廂裏,走到舞廳的櫃台處,招手,讓一個打扮很性感嫵媚的女人過來。
女人叫風媚兒,是這裏的媽媽桑,二十歲年紀,卻看起來很老成,這裏的姑娘都是由她管,打扮很女人,做起事來卻很男人,有手段,為人不太好相處,姑娘們都挺畏懼她。
任漠玦把風媚兒帶到關方若橋的包廂,方若橋在裏麵拍著門呼叫救命,聲音很悲涼,聽的任漠玦心裏有些煩躁。
“這女人交給你,負責帶她接客,她不聽話,你就好好教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