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漠玦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雪茄,動作優雅,神情倨傲,吸了一口煙,緩緩吐露,說道:“龍爺,不著急,很快就會讓你們嚐嚐味道。”
“任先生真夠意思,那我就等著。”龍爺擁著女人又走了。
包廂裏坐著好幾個道上的老大,是任漠玦特意約來的,但基本都不是這個城市的,他們是其他城市的道上老大,與任漠玦進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他們有些並不能和任漠玦抗衡,但任漠玦仍然稱他們為爺。
方若橋心裏恐懼萬分,任漠玦真讓她做這裏的小姐,她不敢想象,任漠玦究竟會這樣對她。
“任漠玦,你不能這樣做,你敢把我丟給他們,我不會放過你的。”
方若橋躺在沙發上,樣子有些狼狽,但她的威脅反而讓任漠玦覺得有趣。
用力拽她的手臂,擁她在懷裏,吸一口煙,惡作劇般的吐在她麵前,方若橋被嗆處了眼淚,用力掙紮。
“任先生,你這個獵物有點意思,挺有嚼勁的,你可不要馴服了,讓我們也嚐嚐這嚼勁如何?”一個平頭男人看向這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任漠玦邪氣一笑,丟掉雪茄,把方若橋按在沙發靠背上,扳開她的雙腿,讓她以一種很屈辱的姿勢坐著。
任漠玦兩腿夾在她的雙腿間,健壯的胸膛壓在她的身上,壓的不留一點縫隙,方若橋胸被壓的很痛,撇過臉,閉著眼睛大罵著:“任漠玦,你混蛋,你給我滾。”
她都不敢呼吸,每一次呼吸,胸部生生的痛,仿佛肋骨都要被壓斷,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讓眼淚流出。
任漠玦眸光掠過陰冷,仿佛一把刀一樣,渾身散發冷然的戾氣,他捏著住方若橋的臉,讓她用正麵來看自己,惡魔般的冷笑著:“方若橋,你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心情好,會饒了你。”
他之前是對這女人太仁慈了,才會讓她現在肆無忌憚,在他得到幸福之前,她休想得到幸福。
方若橋滿含眼淚,雙唇顫抖的厲害,下唇被咬破,滲出一絲血跡,蒼白的臉上卻是倔強。
“任漠玦,你已經殘缺了,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你都是個可憐的殘疾人。”
她咬牙切齒,看到任漠玦沉黯的目光,她心裏有一種無言的暢快。
她猜對了,這個可憐的殘疾人,心髒處有一塊猙獰的傷疤,靈魂裏全是垃圾,多可笑。
下一秒,任漠玦的雙手帶著發泄般的恨意伸進了方若橋的衣服裏,狠狠揉 搓著。
邪魅的瞳眸染上一絲情 欲,但更多的是報複的快感,任漠玦向來能控製自己,比起上她,折磨她似乎要有趣的多。
方若橋痛的渾身顫抖,他生生要把她捏碎一般,疼痛讓她臉色極度蒼白,額頭全是汗水,呼吸聲急促,掙紮著,卻硬是沒有叫喊出來。
任漠玦的眸子深沉暗紅,布滿危險,嘴角冰冷的勾起。
好,很好,看你還能忍到幾時?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任漠玦,這個男人雖年輕,但極度危險,在道上做事就很有手段,沒想到對付女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