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心中難受,她感到愧疚,同時也怪罪這個無情冷血的男人。
方若橋不想在這裏和這個男人一起吃早餐,想走,但還沒走到門口,任漠玦的悠悠的聲音傳過來。
“我家別墅常年都蹲著狗仔,你敢出去?”
一句話,方若橋止住腳步,不知道這男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方若橋確實畏懼了。
人言可畏,這大清早的,從任漠玦家出去,要是被記者看到了,那完蛋了,還真以為他們有一腿。
方若橋走回來,看著正優雅喝粥的任漠玦,不滿的說道:“那我要怎麼出去?”
任漠玦道:“先喝了這碗粥。”
方若橋吸了口氣,走過去,和任漠玦一起喝粥。
她喝的很慢,而且喝的很少,任漠玦抬眸,道:“怎麼,怕我下毒?”
方若橋白了他一眼,沒說話,說實話,不是怕他下毒,而是怕他下藥,下個什麼秋藥冬藥的,那完了,不知道會被他怎麼笑話。
任漠玦嗤笑一聲,道:“你是怕我下藥吧。”
被他猜到,方若橋更加不想喝了,但一放碗,粥就被任漠玦端過去,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喝了一口她的粥。
方若橋一怔,這可是她喝過的,他一點也不嫌棄,喝的那叫一個自然。
任漠玦哼笑道:“你要不要跑,待會我可要變成混蛋流氓了。”
方若橋扯扯嘴角,有些笑意,鄙視道:“你還要變麼,你本來就是混蛋流氓。”
任漠玦笑了一聲,不置可否。
方若橋從任漠玦那裏出來,那混蛋,還不是帶她從大門出來的,哪有什麼狗仔,分明就是騙她的。
方若橋把公司的事完全處理好後,就準備找工作了,不能什麼也不幹啊,她想把母親的公司給重新拿回來,即便是很困難的事,但她還是想拚一把。
徐曉如也要找工作,兩人學的也是一個專業,還是可以在一家公司上班。
星期六的時候,宋白休假,來找方若橋,正好,方若橋和徐曉如正準備去找工作,已經投了簡曆,要去麵試。
走到小區門口,就看到宋白在等她,方若橋走過去,笑道:“宋白,你怎麼過來了,也不事先給我打個電話。”
宋白溫潤的笑道:“想請你吃飯,再去看伯母,這位是?”
方若橋給宋白介紹道:“這是我朋友,也是之前的同事,徐曉如,曉如,這是宋白,我朋友。”
徐曉如笑道:“你好,我是徐曉如,我認識你,宋氏集團的公子。”
宋白和她握手道:“徐小姐,幸會。”
方若橋笑道:“宋白,我和曉如今天得去麵試,晚上再去看我媽,改天我再請你吃飯吧。”
宋白吃驚,“你們在找工作?怎麼不跟我說,我公司正好招人,你們兩個隨時可以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