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爺,過獎了,我做的都是小生意,哪有仇爺那麼霸氣,前些日子收購了帝豪酒店,作為自己名下的主要產業之一,帝豪酒店我可早想收購了,但沒有仇爺這魅力,我可是佩服的很。”
薛仇吸了一口煙,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他眼睛微微眯起,帶著一種狐狸的狡猾看著任漠玦,心裏生出一種並不算太濃烈但是很明顯讓他不爽的危機感。
a市本來是他的天下,現在卻多了一個任漠玦,更讓他憤怒的是任漠玦才二十八九的年紀,做事手段和心理卻如此老練,這對他來說,無疑太傷自尊,一個年輕人都鬥不過,怎麼稱霸a市的地下老大?
兩人客套一番,同坐在沙發上,任漠玦把雪茄按在煙灰缸裏,不打算再抽,而是笑著對薛仇說道:“仇爺,今晚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我的賭場裏來了一個鬧事的,我審問過,他說他是您派來的,我完全不相信,仇爺怎麼可能和我過不去,犯不著來擾亂我的生意,但這家夥就是一口咬定是你,不知仇爺手下是不是有這麼個不老實的家夥?”
薛仇靠著沙發,吐露一口煙霧,銳利的眼神定定的透過煙霧看向前麵,嘴角不易察覺的扯動一下,看向任漠玦,那張暗藏冷漠的臉堆滿笑容,說道:“這肯定是誤會,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我的人沒有我的同意從來不敢輕舉妄動,任先生恐怕是誤會了吧?”
任漠玦心裏冷笑,這隻狡猾的狐狸,到現在還想狡辯,以為他任漠玦是這麼容易被糊弄的嗎?
任漠玦雙手握在一起,精致的五官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的笑,看起來有些陰狠。
他笑了一聲,說道:“我也希望是個誤會,我和仇爺向來沒仇沒怨的,一直進水不犯河水,仇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傷和氣的事呐?”
薛仇眼神一眯,掠過狠辣,夾著雪茄的手微微用力,這個年輕人好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不動聲色的警告他。
任漠玦看到這隻狡猾狐狸眼裏的陰狠,嘴角勾出一個冰冷的弧度,說道:“我手裏有一樣東西,想給仇爺看看,若真是誤會,得盡快解釋清楚才好。”
任漠玦說著,就打開了錄音筆。
說,誰派你來我賭場鬧事的?
薛仇,我老大叫薛仇。
薛仇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笑容不改,解釋道:“任先生,這人是誰?竟然敢誣陷我,我得問清楚。”
任漠玦收起錄音筆,眼神更是冷冽,薛仇還有什麼好狡辯的,老狐狸被人踩到尾巴還想著要逃跑,醜態可憐。
“人我已經送到醫院去了,不聽話的手下我替仇爺教訓一頓。”聲音帶著一絲漫不經心,還有些許的得意,既然薛仇不需要和氣,他還能委屈求全不行?
薛仇把雪茄扔在煙灰缸裏,略帶一絲著急的解釋道:“這可真是誤會,你也知道,咱們做這行的最不少的就是仇家,誰知道這是不是誰的挑撥離間,為的就是破壞咱們的感情,咱們要是真鬧翻了,不就是上了那人的當了嗎?”
把我任漠玦視為眼中釘的人,不就是你薛仇嗎?
任漠玦也不緊逼,知道薛仇是想給他個下馬威,日後小心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