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想輕輕一吻,但是這女人的唇似乎有蜂蜜似的,他嚐到了甜味,輕輕吮吸著她的芳唇。
方若橋睜大眼睛,整個人都僵硬在空氣中,臉紅的像蘋果一樣,渾身的熱度慢慢上升。
她知道她該推開,可是所有的理智都已經瓦解般,她恨自己沒用,可又忍不住想抓住這個男人。
任漠玦回歸理智,鬆開手,看著方若橋那雙清澈明亮又慌亂的眼睛,他拿手背擦擦嘴,淡漠的嘲弄。
“這麼享受,要不要今晚跟我回去玩,說不定我心情好,放了你們方氏。”
方若橋聽出他話裏的諷刺,眉心一擰,壓抑憤怒道:“任漠玦,你要對付我,那就朝我來,你放過我媽和我媽的公司。”
任漠玦眸子一眯,道:“我現在決定了,我什麼也不放過,方若橋,祝你好運。”
從安初國際出來,方若橋的心裏很不平靜,任漠玦真的會對付方氏嗎?可是從他那雙可怕的眼神中就能明白一二了。
怎麼辦,找誰幫忙呐?
誰能搞定任漠玦這隻老虎,就算有,誰又敢這樣以身犯險?
方若橋回到家,母親在加班,張姨已經做好晚飯,母親說自己不回來吃晚飯了。
吃飯的時候,方若橋心神不寧的,張姨見此忙問道:“小姐,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精神,發生什麼事了?”
方若橋本不想說的,不想讓張姨跟著擔心,但想到母親的病,她想張姨肯定是知道的。
“張姨,我媽的心髒病是什麼時候的事?”
張姨一愣,料到小姐是知道了,歎口氣道:“夫人這病很多年前就有了,她一直瞞著你,怕你擔心,在你出國的五年,她的病情加重了不少,公司的事讓她太操勞,你得多勸勸她啊。”
方若橋沉默了,心裏有種難以忍受的自責,她和母親相依為命,但總是母親來操心她,她卻什麼也不做,還什麼都不知道。
“夫人的病情加重了不少,她也是怕你擔心,沒告訴你,在工作上,你能多幫就幫幫她。”張姨關切的囑咐。
方若橋忍著眼淚,沒哭出來,但是心裏極為難受,恨不得自己代替母親受苦。
第二天下班後,宋白來接她,說帶她去吃好吃的。
之前方若橋說懷念家鄉的菜,搞得宋白經常來找她,帶她去吃好吃的,要說之前,那方若橋還算是有興致的,但是現在哪兒還有什麼興致啊。
不過還是跟著宋白去了,在車上的時候,宋白也感覺到方若橋的不對勁,好奇的問道:“若橋,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
方若橋搖搖頭道:“沒什麼,昨晚沒睡好吧。”
宋白看著方若橋的臉,那分明不是沒睡好,而是有心事,絕對有心事。
他心想,是不是任漠玦又找她什麼麻煩了,不能不擔心,問道:“若橋,你趕緊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告訴我。”
方若橋是不想讓宋白為她擔心,但宋白也不會善罷甘休的,還是說了,或許宋白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