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橋靠在牆上,手下意識的放在自己的臀部,這是剛才他那隻大手撫摸過的地方。
方若橋的手指緊緊抓著裙子,心裏覺得害怕,但還有一絲無可抑製的期待。
任漠玦,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了,你現在能看我一眼了嗎?
舞會結束後,宋白送方若橋回去,一路上,方若橋都有點心不在焉,眼神定定的看著窗外,那清秀的臉上被黑夜染上一抹淡淡的落寞。
洗手間裏發生的那一幕,一直在她腦海裏飄蕩,她的嘴唇到現在還有點疼痛,那個男人的情緒像失控了一樣,竟然想在衛生間裏麵占有她。
方若橋抬起左手,手指放在唇間,輕輕的摩擦著,她霸道的深吻讓她的心到現在都有些動蕩。
這感覺,她有點恐懼,但似乎沒那麼排斥。
“若橋,你在想什麼?怎麼感覺你一個晚上都心不在焉的?”
宋白看了方若橋一眼,溫潤的眸子裏布滿了擔心,其實他心裏也隱隱約約猜到了方若橋是因為任漠玦的突然出現而情緒不好。
為此,宋白很不滿意老爺子的生日聚會為什麼要邀請任漠玦過來,宋建國跟宋白說任氏集團是a市唯一能夠和他們抗衡的公司,甚至實力還要壓過他們,他宋建國連a市一般公司的董事長都請過來了,如果不請他任漠玦,這豈不是有偏見?
宋白對此也很無奈,這五年時間他很少見到任漠玦,任漠玦這人性格冷漠,腹黑陰險,很少出沒在公眾場合,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敢讓方若橋回來,但不知為何,方若橋一回來,任漠玦也開始頻頻露麵了。
方若橋牽強的笑了笑,說道:“我沒想什麼,就是有點疲倦了,想早點回去休息。”
方若橋也不願意說,宋白也不再問,把她送到樓下的時候,方若橋便走進小區裏麵。
電梯門一開,方若橋看到裏麵站著一個男人,還沒看清楚,那男人伸手猛地把她拽進了電梯裏麵。
電梯門一關,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把方若橋壓在牆上,扣住她的雙手,堅硬的身體狠狠壓著她柔軟的身子,不讓她動彈。
方若橋掙紮著,明亮清澈的眸子裏滿是驚恐和憤怒。
“任漠玦,你到底想幹什麼?”
方若橋憤怒的質問道,她看到他眼裏濃烈的報複。
任漠玦的眸子深沉暗紅,布滿危險,他邪佞一笑,聲音低沉,冰冷徹骨。
“我想要幹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方若橋正要呼救,這時任漠玦劈手打在方若橋的後肩上,方若橋整個人就往他身上倒去。
昏黃的路燈下,一個男人微微躬著身子,身上背著一個女人,正往小區的門口走去。
女人似乎已經睡著了,靜靜的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臉蛋清純柔美,仿佛睡美人。
男人神色淡漠,身上發出冰冷的氣息讓人畏懼,不敢靠近。
小區門口,停著一輛銀色的蘭博基尼,在黑暗中彰顯著華貴和奢侈。
蘭博基尼旁邊站了一個男人,臉上是畢恭畢敬的表情,待小區裏的兩人出來,立即迎上去,低聲說道:“任總,車已經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