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小魚被包在被子裏麵晃晃悠悠,感覺都要吐了。扛她的那個人定是平時鍛煉地少,腳下如此不穩。外麵絲竹之聲漸響,夾雜著戲曲的聲音和叫好聲,湄小魚心知是路過了夜宴的地方,可惜自己渾身無力,不然叫出幾嗓子被人聽見也好。
那人隔著被子拍了拍湄小魚的屁股,尖著嗓子道:“小美人,爺帶你去快活快活。”
湄小魚心裏“哼”了一聲,等過會兒她恢複了看她怎麼收拾他。
不一會兒,湄小魚便被人放下了。被子外麵像是有燭火。門關上了,一人向湄小魚走了過來,伸手一拉,湄小魚翻滾了幾下便脫離了被子。
湄小魚定睛一下,這裏竟是殷七的房間,雕欄鏤空燙金床,紅木桌椅,就連床簾都帶著金絲。
殷七站在床邊端詳著她,淡淡道:“姿色算是中上罷了,不過本公子不嫌棄。”
“你……”湄小魚說了一個字,竟發現自己已經能說出話了,便道:“你綁我來做什麼?”
殷七沒有回答,坐到床邊,手在湄小魚的臉上摩挲。摩挲了一會,又伸出食指,一路向下,路過胸前的高聳,在腰上停住了。他淡淡道:“白萋萋,你怕麼?”
湄小魚怒道:“殷七,你到底想做什麼?”
殷七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額頭,溫柔道:“你早晚是我的娘子,為夫隻是忍不住罷了。你放心,我馬上會給你解藥的。”
等他要了白萋萋,還怕她跑了不成?
湄小魚道:“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你快給我解藥。”
殷七道:“好,我這就去拿。”
殷七站起身去倒了杯水,將一些藥粉倒了進去晃了晃,混成了一小盅的藥水,藥水上麵冒著白氣。
湄小魚見過的解藥何止一點半點,忙道:“殷七,你別想騙我,這根本不是百花軟筋散的解藥。”
殷七手一頓,驚訝地看著湄小魚道:“你竟然知道自己中的是百花軟筋散,還知道這不是解藥?”
“我……”湄小魚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說了出來,自己麵上的身份是個無依無靠投奔親戚的窮女,這百花軟筋散一瓶就要十幾兩銀子。忙道:“我猜的。怎麼,被我猜中了?”
殷七笑了笑,走過去捧起湄小魚的頭,雖然她眼裏滿是憤怒,那又怎麼樣呢?“來吧,喝下去。”說著便悉數將那水倒入了湄小魚的口中。
湄小魚隻覺得喉嚨裏一陣清涼,到了肚子裏卻是火辣辣的。據她所知,沒有毒藥會是這種反應,除非這是……春藥!
“殷七,你卑鄙無恥!”湄小魚想起身逃跑,卻發現力氣並沒有回來,也就是殷七那水裏麵並沒有解藥。
殷七道:“放心,過個一炷香時間你就可以動了,不過那時候嘛,可能就是你求著我要你了,哈哈……”說話間,外麵有人在喊殷七,殷七便走去了外麵,不知幹什麼去了。
湄小魚全身開始發起熱來,她很害怕,害怕自己到時候真的會失去理智,那樣子肯定是十分難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