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天道:“恩,不錯,不過你光有犀利武器還不夠,還需要有牛叉指法才行。”
多多說道:“那你有嗎?”
柱天搖頭道:“這個到沒有。”
多多說道:“切,竟然沒有,那你說個屁啊,恩,如此犀利的指套應該給它取個名字才行,叫,就叫它叫蛋蛋指套吧!”
軌槑在一旁聽到多多給指套取的名字,雙眼翻白就欲暈去,好不容易才定下神來,說道:“蛋蛋你妹啊!憑的難聽,依我看叫做幻神指套好些。”
多多斜眼看著軌槑說道:“此物乃是我造,名字就該我來取,哼,就叫蛋蛋指套,和我的大屁屁神功相互輝映,那是牛叉之極啊!哈哈!”
軌槑歎氣低頭嘀咕道:你大爺的,沒文化真可怕!。
多多拿著新造的蛋蛋指套回到床上倒弄片刻,打個哈欠說道:“困死了,大夥睡覺去吧。”說完,撤掉屋裏禁製,收起酒壺酒碗,也不理會軌槑與柱天兩人,徑自便臥下睡去。不一會兒便傳出多多沉沉呼嚕之聲,軌槑與柱天兩人看到多多說睡便睡,兩人麵麵相覷也飄入木環不見蹤影。
隔壁另一間房中,羽久也如多多般在屋裏布下一道簡單禁製,然後從懷裏取出那株回魂草來細看,但見此草通體碧綠,散發出一股清爽靈氣,兩片長滿倒刺的葉子上偶爾閃出點點紅光,細細看去就能發現兩片葉子當中竟然生出一枝細小淡紅色小梗莖,梗莖之上生有一顆尾指頭大小的花蕾,羽久凝視許久未能發現什麼,便欲將此回魂草收回懷裏。
忽的四周禁製顫動一下,那羽渣已然來到羽久身側,看到羽久欲將那株回魂草收回懷裏,忙道:“羽久小子,等等,讓我再看看此草。”
羽久布下的乃是簡單之極的禁製,自然不能阻擋住羽渣,感到禁製被觸動,羽久剛欲凝集法力防備,便已看到羽渣來到其身側,忙卸下法力苦笑道:“羽渣前輩,下次進門之前可否先敲敲門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有歹人入室搶劫呢。”
羽渣並不理會羽久說話,伸手從羽久手上拿過那株回魂草,細看片刻說道:“你且在此等等,我去去就回。”
過得片刻功夫,但見那羽渣又回到羽久身邊,隻是手上多了一個拳頭大的小罐和一隻小瓶,羽渣將小罐打開,說道:“小子,伸出手來。”
羽久雖然不明其意,卻也乖乖將右手伸出,隻見羽渣道:“等會別亂動,讓我取你半碗精血。”說著將小罐放置到羽久手腕之下,右手食指在羽久手腕上輕輕一劃,一道鮮血便從羽久手腕割傷處流入罐中。
盛得半罐鮮血之後,羽渣才讓羽久收回右手,再從另外那隻小瓶中倒出數滴散發奇異香氣的血滴,滴入罐裏,然後張開口從嘴裏吐出一顆青白圓珠,那圓珠慢慢飛掠到小罐之上,聽得羽渣輕喝一聲,那顆青白圓珠緩緩滴下一滴青色水滴,也滴入罐中,羽渣此時收回青白圓珠,閉上雙目,片刻之後那罐內散發出濃鬱的腥香氣息,羽渣便道:“將那株回魂草葉片當中的花蕾連同梗莖一起摘下放入罐裏。”
羽久趕緊從回魂草上摘下梗莖花蕾投入小罐中,羽渣蓋上罐蓋點點頭,將小罐遞給羽久。
羽久接過小罐問道:“羽渣前輩,這,這是做什麼呢?”
“這個你不必多問,罐中鮮血必須保持半罐,如不夠就再向罐內注入鮮血。”羽渣看著羽久說道:“放心,此草吸取鮮血速度很是緩慢,你每月注入一次即可。”
羽久將小罐與那回魂草收入懷裏,應聲道:“哦。”
羽渣道:“唉,我不會害你便是,來,讓我瞧瞧你現在溟火神功練到何等程度了。”
半響過後,羽渣才滿意的離開羽久房間,回到木環中去,留下羽久一人獨自在房中反複琢磨功法。
正在羽久專心修習功法之時,屋外走廊處傳來幾下腳步聲,聽得一人低聲道:“你確定嗎?”
“恩,屬下親眼看到他兩人是往西山去的。”耳邊傳來另外一道沙啞聲音。
羽久聽得兩句,搖搖頭便待繼續修習,但聽那沙啞聲音繼續說道:“少主,這清靈門..”
還未說完,那被稱做少主之人低聲怒喝道:“閉嘴,你且附耳過來,速度帶上幾人如此如此做。”
羽久聽到清靈門三字,心中一震,便待細聽,卻再無法聽到任何說話聲,片刻後,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羽久趕忙起身來到走廊上,向樓下小院望去,見一名頭戴鬥笠身著灰衫之人匆匆步出酒樓大門,羽久略一思量,於隔壁多多房間內叫醒多多,在屋裏留下簡略手書後,兩人便下樓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