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男子一怒,麵部的表情開始扭曲了起來。
“小丫頭,別以為你是新來的就可以這麼狂妄,知道我是誰麼,梁司斌,不知道就去打聽打聽,我父親可是朝中大臣,我一個不快,都可以讓整個萬花樓的生意做不下去。”梁司斌一揮袖,說道。
“哦呀,既然公子的家父是朝中大官,公子應該也很有氣度吧,怎麼都想不到公子會來這種地方撒氣,可真像個小孩。”冷白咰心中千萬隻草泥馬奔過,忍著怒氣微笑說道。
“.”梁司斌啞口無言,最後揮一揮袖就走了。
冷白咰被氣的不成樣,在梁司斌走後把梁司斌罵了個遍。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丫頭,該出來幹活了。”老板娘溫和的說道。“好。”冷白咰把古箏翻了出來,稍微整理了一下便下了樓。
台下人山人海,冷白咰不得不狠狠的吐槽了一下,這蕭雲國不會隻有萬花樓這一家妓丨院吧,還是萬花樓生意本來就很好。冷白咰疑問的把目光撇下羅嵐,羅嵐聳了聳肩,搖頭,她怎麼知道,誰知道這小丫頭第一條來人就那麼多。
見羅嵐沒說什麼冷白咰也就懶得管那麼多了,開始彈古箏。
一曲完畢,羅嵐不得不佩服這小丫頭的琴技,她還沒聽夠呢。
台下響起了掌聲以及歡呼聲,冷白咰清楚的看到最後麵的梁司斌一臉恨意的看著她。冷白咰笑了笑,欠了欠身便抱著古箏上樓了。站在遠處的梁司斌一臉扭曲的表情盯著正在上樓的身影,‘小丫頭,我要讓你知道,做人是不能那麼狂妄的,特別還是在這種店裏幹活的人。’
冷白咰一進門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掌劈暈了。醒來的時候是在萬花樓附近的客房裏,全身軟塌塌的,想起來,但是身體缺不聽使喚,門開了,夾雜的一些嘈雜的聲音,冷白咰閉眼假裝睡著了,眯著眼縫看,竟然是梁司斌。
‘狗丨娘養的,這犢丨子,竟然綁架起她來了。’冷白咰在心裏罵道。這時的梁司斌手上拿著一條鞭子,看著床上被綁著的冷白咰,不由的流了口水,伸手就要去拔她的衣服。冷白咰突然睜開眼睛,大罵一聲:“滾丨你丨媽丨的丨犢丨子,敢綁老娘。”
梁司斌愣了愣,撲上來就是親,冷白咰別過頭,心裏狠狠罵了他祖宗八輩,梁司斌見嘴親不成,便從脖子往下親。冷白咰抖了抖,平常她是潔癖最嚴重的了,既然把口水弄在她身上,剛要開口大罵,梁司斌就吻上她的嘴唇,手開始遊動。無奈她動不了,厭惡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狠狠的往對方舌頭上一咬。梁司斌一下子蹦了起來,“死娘們,來人啊,把她扔進水池裏。”梁司斌大喊一聲便走了出去。
冷白咰心裏大快,不過.扔進水池了.什麼情況.臥槽.她不會遊泳啊.臥槽,她才不要死在這。冷白咰一個激靈,賄賂起抬著她的仆人:“喂,小哥,咱們來做個交易吧。”哪知,仆人對他不理不睬,還白了她一眼。她繼續說了起來:“你把我放了,我陪你一晚,怎麼樣。”
“我們替主子幹活的錢還可以玩三個娘們兒呢,你算什麼,就你這種貨色,就算你免費的我都不想瞧。”仆人開始嘲諷道。
“.”冷白咰沉默不語,咱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生氣.
仆人走到水池旁邊,把繩子送了送,扯了扯她的衣服,便扔進水裏。那叫一個涼爽啊,冷白咰撲打著水麵,使勁不讓自己沉下去,因為水的緣故,頭發鬆垮了下來,擋住了視線,冷白咰把頭發拋到了身後。
而屋頂上站在黑暗中的兩人看著水裏正在掙紮著的冷白咰,輕笑了一聲,“哥,你覺得她怎麼樣?”女子輕聲道。“挺有趣。”男子惜字如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