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懂人事,但畢竟************。
青澀的身子,又怎麼藏得住心中的思緒。
不管麵上再怎麼裝出一副強自鎮定的模樣來,都透著些許欲蓋彌彰的味道了。
略帶著羞澀的眼眸一轉,瞪向向紀禦璃,順勢往床上撲倒,聲音中帶著她控製不了的嬌媚,“你還不走?我可是傷員,需要多休息的。”
拽過被子,把自己整個的蒙了進去。
張揚而高調的下了逐客令,但卻遇上個臉皮堪比城牆的家夥。
舔了舔唇瓣,向紀禦璃猶在回味剛才那甜甜的吻,回想安平沐年口中的味道。
曖昧的朝著她露在外麵披著鬆鬆垮垮上衣的身子瞥去,待目光落在那白皙皮膚上一道道刺目的血色鞭痕時,氣息頓時寒冷如冰。
攝人的低氣壓外放,安平沐年隻覺得自己猶如掉進了冰窖。若這樣持續下去,很有可能被凍死吧。朝著床裏縮了縮身子,拉過被子裹在身上,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叫你逞強,被打成這樣很好受嗎?”
緊蹙的眉頭有扭成麻花的趨勢,冰涼的手指滑過安平沐年的後背。溫柔的語調,帶著些許歉意,含著滿滿的責怪。
無奈的拽開安平沐年蒙著頭的被子,佯裝薄怒道:“你就不怕把自己悶死了嗎?”
“這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別在這裏假惺惺,我累了,你快走吧。”
閉著的眼睛連睜都不願意睜開,隻是冷冷的回了向紀禦璃一句。然後調平了呼吸,就著發作的藥性,數著綿羊安安靜靜的睡了過去。
向紀禦璃眸中鎖著深深的歉意,伸手點上安平沐年的睡穴。然後才連著被子一起將她裹住,抱了起來。
出了門立刻喝道:“來人,準備湯藥,加熱,入桶。”
他能想到的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拿恢複藥水給安平沐年泡著。
直到那些傷痕慢慢淡去,或許很多年以後再也想不起他曾經傷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