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慎遠的呼吸越來越燙,落在她嘴唇臉頰上的吻燙得逼人。她的手被他扣在手裏,喃喃了一句三哥,擰動想掙脫卻還是被他壓得死死的。宜寧看到他結實的胸膛,有力的臂膀,竟然呼吸微微一滯。她還在神遊外,卻被他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抱住羅慎遠的堅實的臂膊。
羅宜寧能感覺到男子情-欲時候的可怕。就算她想躲,他也一把捏住她的手不要她躲開。羅宜寧的指骨本來就細,他握一隻還不夠,伸手一抓把她的另一隻也握過來捏在手裏。然後他低頭輕碰她的十指手指,逐根而過,有些燙饒氣息。指尖本來就敏感,一陣陣的麻。
大掌裏的手滑膩極了,上等絲綢也沒這樣的觸福何況她一雙手都被自己製住,就是個無力柔弱的女子而已,任他揉搓。羅慎遠又道:“不用怕。”
透進來的月光,可以看到宜寧剛才鬆的衣襟散開,露出紅色的肚兜,潞稠肚兜上繡的是蓮葉何田田。枝蔓纏繞的荷花粉嫩,尖尖荷花角,含苞待放的。
羅慎遠做她兄長的時候看似嚴肅,但是隻要她稍微示弱,他就會放過她。但是丈夫是男人,丈夫的侵略占有屬性更強,聲音再怎麼溫柔也是獸性的。
羅慎遠想擁有她。以前總能忍,這次卻覺得忍不住。
羅慎遠抱起她壓在身下。宜寧連個拒絕都沒有,再次被堵住嘴唇。
宜寧無意識地發出一點低吟。“不!不協…”她恐怕承受不住的。
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聽到她的輕語更是邪火陣陣,把她抵在床頭。宜寧痛得想踹開他,似乎還沒全進去。羅慎遠其實已經很忍耐了,否則她可比現在淒慘多了。她從沒有痛哭的經曆,這會兒竟然想哭。他勉強停頓,低聲安慰她:“以後就好了……”
他沒有辦法,以前的克製總也有這個原因在裏麵。
以後也好不了,這根本不匹配!
宜寧氣得咬他,但是他一用力胳膊就硬了,咬也咬不動。反而聽到羅慎遠的低-喘。
宜寧才過十四歲,嬌纖細。壓在他山一般的身下軀就像羊羔般。
羅慎遠才一笑,把她捧起來坐在自己懷裏。她隻能抱住他,被帶入了另一個世界。反正困在犄角逃也無處逃。宛如飽滿水盈的蜜桃,被迫被人吮吸汁肉。直到許久他粗喘著結束了,燭光恍惚,本來精神就不太好的宜寧昏然欲睡。推出去的手虛軟無力,她幾乎就是一灘泥了。
但是他平靜下來,第一次稍微滿足了些。抱著她安慰,隨後又有鄰二次。
宜寧淩晨昏然睡去的時候,才感覺到被人抱去清洗了。很冷,她往那個熱的人懷裏鑽。他把她抱回來,這次可以摟著她睡了,既然她喜歡。
以後要是有什麼,也要她解決。這是睡得好的代價。
第二日宜寧猛地起來,才發覺自己腰酸背痛,無比的難受。想起昨夜無論怎麼拒絕,他都把她壓在身下索取。
他也醒了,宜寧有點不敢看他,別過頭望著窗外的白光。
羅慎遠起身穿衣,結實的背部可見她的抓痕。他走過來柔和道:“你今日好生躺著,我讓丫頭給你做了糖水荷包蛋,一會兒端過來。母親那裏我派人過了,不用去請安。”
宜寧想起昨晚就不想看他。羅慎遠卻抬起她的臉低頭親她的額頭:“我晚上回來。”
宜寧覺得疼得動都動不了,隻想咬死他。晚上也別回來了!
但他已經穿好官服出去了。
這時外麵的丫頭通傳樓媽媽過來了,宜寧讓她們進來。樓媽媽帶著珍珠和玳瑁進來,看到宜寧的樣子。原本笑盈盈的樓媽媽收了笑容,有些驚訝,臉色也不太好看。
知道宜寧真的和羅慎遠有了夫妻之實後,樓媽媽的臉色就凝重了。她是英國公的奶娘,英國公打就由她伺候著。這次給宜寧做陪嫁,她連去田莊子榮養的機會都放棄了。就是看著姐年幼,怕她嫁了之後被姑爺的不知節製給傷著了。
樓媽媽讓珍珠和玳瑁服侍著,她再給宜寧沐浴。這一看更生氣,姑娘有撕裂的傷,必定是姐還承受不住姑爺卻被他強行地索求的。
樓媽媽掌心裏抹了膏子,熱化了塗在宜寧淤青的傷處。心疼得止不住道:“下次姑爺再這般,您就叫奴婢們就是。這如何能承受!”
宜寧走神,被樓媽媽叫了聲才回過來。她正好:“……讓廚房燉些補湯,用麻、黨參之類的藥材。”
樓媽媽一個猶豫:“給誰準備的?”
宜寧歎了口氣:“自然是我,我得補補。”否則多來幾次她真的撐不住啊。
晚上羅慎遠回來的時候,她還靠著窗扇旁看書。
旁邊放了一碟的金絲蜜棗,沒剩幾顆了。冬日的陽光透過銀杏的枝丫照在她的書上,羅慎遠走過去看,發現她在讀一本《煮記》。聽到他的腳步聲她沒抬頭,把身邊的碟推過來:“珍珠,再給我裝些棗兒來。吃得發渴,我還要油茶。”
“還要油茶,那一會兒就吃不得飯了。”
來人突然道。
宜寧抬頭才發現是羅慎遠回來了,他的官服未換下,革帶收腰,肩寬身長,他穿著格外挺拔好看。清朗又高大。
“……你今回來得這麼早?”
此時與他同處一室就有種莫名的曖昧感,宜寧竟然有點局促。他在她身側坐下道:“今日布政使回京述職,是四海豐收,無饑荒災禍,所以早朝下得早。”
她一時不知道又什麼,拿水壺給他倒茶
“以後就不用分被褥睡了。”他拿過宜寧的書看,指尖摸摩挲著紙頁突然道。隨即又抬起頭,“我還是你的兄長,隻是現在也是你真正的丈夫了。”
宜寧居然有種被他寵溺,還是兄長的感覺。
但是她現在真的覺得分被褥睡挺好的。
羅慎遠挑眉:“怎麼,你不願意?”
“不是……”她從碟裏撿棗子遞給他,笑著,“我覺得還是暫時……分被褥睡好。”她總要養養傷吧。
羅慎遠嘴角微勾,才淡淡道:“既然你要求,那便先隨你的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