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盜墓者一看這墓太堅固了,頂上和周圍都不好辦,就要再挖一個豎井和一個橫井,直接就到墓的正下方。到墓的正下方以後再繼續垂直向下開一個豎井,然後用工具向上麵挖,把墓底挖穿一個小洞,然後通過這個小洞就可以進入墓的內部。這樣,墓的四牆、頂部都沒有破壞,但墓本身已經被盜掘一空了。
但一般較少采用這種方法,以磚石結構的明墓為例:它的後牆最薄弱,基本上隻有兩層磚,所以打豎洞時可以沿著墓後牆打,把兩磚厚的墓牆鑿開並不費什麼事。針對明墓來說,幾乎所有的古盜洞都是開向後牆的。
解放前盜明墓的,很多隻有一個人幹,隻有一晚上的時間,穿著老鼠衣、手腳並用,挖洞、進墓、拿東西走人。相當不簡單。那時候一個人沒辦法打豎井,他就離開墓一段距離,然後以一定的角度向下挖,斜著向下,整整好好碰到墓的後牆,然後鑿透、進入,計算的非常精確。這些都是一些普通的盜墓者的技倆,對於我們倒鬥門中之人,向這些小墓,在找好位置後,隻要挖個小坑,放入擠壓式炸彈,砰的一聲後,這墓就像是被剝了皮的豬肉,想割哪就割哪,沒有絲毫的難度,解決問題也就最多半小時,等警察和稽查隊來時,盜墓的早就沒有影了。”看著清華有些得意的神情,徐定國說道:“這就是你們的本事嗎?讓這些文物很大一部分都流失海外,你們對的起自己的祖宗嗎?”
看著發飆的徐定國,清華竟是搖搖頭,說道:“你還是對倒鬥們的門規不了解啊!倒鬥門之所以神秘就是因為也是有一條特殊的門規,就像是陝西八大怪裏的大姑娘不外嫁一樣,倒鬥的倒出的名器也是一樣,大姑娘不外嫁。這是每個進門新人必須遵守的門規,和那些散兵遊勇的盜墓者是不一樣的。”這下徐定國弄了一個大紅臉,清華對著吳江說道:“你師傅教你入門時,是不是有類似的門規什麼的?”吳江說道:“我沒有師傅,我就是那些個普通盜墓者。”清華呆愣不已。
可是更有喜劇性的就是陳瞎子竟是開了口了,攝像機麵向他時,他激動的說道:”是的就像我們發丘中郎將一樣,師傅都有名器不可流於外國的門規,可是顯然這些被摸金校尉給破壞了,這些人為了一己之私,不惜把這些國寶名器賣與那些走私集團,他們正是國之巨盜。”陳瞎子把這多年藏在心裏的話一下子全倒了出來,他在考古界做了這麼多年,從沒有說過自己就是發丘一脈的,畢竟對於盜墓的沒有一個考古人員不是咬牙切齒。今天對於清華所有的解說已經把這些倒鬥門的秘辛全都如竹筒倒豆子一樣全都倒了出來,他佩服啊!在和摸金門的鬥爭裏在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一直被摸金一脈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消失了。
清華看著猶如是年輕了幾十歲的陳瞎子和已經驚呆不已的徐定國,繼續他的話題:“徐老所說的巴山夜雨流水墓,現在已經成了一段誰也說不清的曆史公案,可是這件事我是親身參與,我自己差點就和我的老舅葬送在那個流水墓裏,可是最後我們還是出來了,那些摸金校尉也認為我和老舅死在裏麵,可是最終摸金校尉他們自己卻被永遠的埋在了流水墓裏,從那時起,我的老舅無極就一次次的設計一些機關詭墓讓這些摸金校尉自己去送死,摸金一脈幾乎就斷送在我老舅的機關詭墓裏,那場倒鬥門搬山與摸金終極大戰,就是我和老舅分手的原因,我認為老舅手段太激烈,老舅卻認為我是優柔寡斷。”清華停了下來,看看所有的震驚的人,然後用沉痛的聲音說道:“事實再次的證明我是錯的,這些幸存的摸金門人並沒有收斂,在我和無名大哥走後,老舅就獨立難支,回去了老家,而我也被一個巨大的圈套弄得差點弄死,這時我才想起我的老舅說的話,可是代價卻是巨大的。”
陳瞎子也是聽的明白了,他接著說道:“怪不得前幾年摸金校尉廣招門徒,原來是被你們搬山給滅了。”
清華說道:“借著這個專訪,我,程清華將以倒鬥門的方式與摸金一脈,像倒鬥門的先輩門一樣墓室決鬥,地點皇天後土宮之內。”這話說完清華就靜靜的坐著,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