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鐲子裏麵有兩種利器,它們的外形都一樣,和繡花針差不多,區別是,一種是普通的,一種是淬了劇毒的。
開關都是那個藍寶石,按一下,飛出來的是普通的暗器,它的殺傷力很強,若是射、在人的手上,那隻手也就費了;按兩下,飛出來的就是淬了劇毒的,一旦淬了劇毒的針射、種了人,這個人就活不成了……
你酌情使用。
若是你被綁架了,即使我找不到你,我也希望這個暗器能幫到你的忙,能幫你成功逃脫,讓你平平安安的。”雲衾接著交待她。
“好的,我知道了。”葛微瀾回答。
雲衾在仕女畫上的留白處題了幾句詩,葛微瀾湊過去一看,他的書法的確很精妙,瀟灑飄逸的行書,雲淡風輕,果然字如其人,他最後又提了三個大字——麗人圖。
葛微瀾原以為他題的詩是他自己做的,仔細一看卻發現不是。
雲衾題的詩是司馬相如那首著名的《鳳囚凰》裏的兩句詩:凰兮凰兮隨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
葛微瀾想起這兩句詩的意思,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暈。
這句詩的意思是:凰鳥啊凰鳥,願你與我起居相依,形影不離,哺育生子,永遠做我的配偶,情投意合,兩心和睦偕順。
這是司馬相如向卓文君表明心思的詩句,而今,雲衾卻把它題在以她為原型的麗人圖上。
他這是什麼意思呀?
“你為什麼要這兩句詩題在這上麵啊?”葛微瀾問道。
“因為我想題這兩句。”雲衾說。
“要是別人看到了會怎麼想?”葛微瀾嗔怪說。
“別人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表達的是我的心意。”雲衾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葛微瀾問。
“我借司馬相如的詩句表達我自己的心意……這是他向卓文君表白的詩,我不詳說了,你懂得。”雲衾說。
“我不懂……”葛微瀾故意裝傻說。
她心裏很甜蜜,但是嘴硬。
這就是所謂的口嫌體正直吧!
雲衾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也不再解釋,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眼神,很是意味深長。
被他這樣看著,葛微瀾突然覺得很熱,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心也跳得越來越快。
他讓她既想靠近,又想逃離,她好怕,怕突然就這樣窒息了,怕心髒就要跳出胸腔了。
“我……我該回葛府了,爹一晚上沒見我,肯定會擔心我的。”葛微瀾語無倫次地轉移話題。
“吃完午飯再去,我送你回去。昨天我和葛相打過招呼了,他知道你在我這裏,所以不會擔心的,你忘了?”雲衾提醒她說,見她磕磕巴巴地緊張樣,他忍不住笑了。
“是啊,我忘了。你今天不用進宮嗎?”葛微瀾又問道。
“現在才想起來問,是不是晚啦?”雲衾笑說。
“我一進來就想問的,後來又被一係列的事情打斷了。”葛微瀾解釋說。
“我今天不進宮,我是人不是機器,想休息一天。”雲衾說。
“嗯,你該好好休息一下了。但是你網的那些‘大魚’不去處置嗎?”葛微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