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武酒足飯飽後懶懶散散的打道回府,剛進院子裏,就被人一腳踢到地上翻了好幾個咕嚕。
“哎呦!是誰敢……”鄭武痛的想爬起來但又有些困難,於是就抬頭看了看襲擊自己的人。
這一抬頭正好與鄭擎明對上眼,鄭武趕緊爬起來跪下:“爹……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爹,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在被禁足後還跑出來……”
鄭擎明冷笑一聲,徑直朝內堂走去,身後的鄭瀚文走向鄭武扶起他,鄭武靠著鄭瀚文一瘸一拐的邊走邊哼哼:“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我的腰喂,哎呦……”
鄭瀚文一臉無奈的勸著:“大哥,你還是老實點吧,爹最近處理的事務太多,心煩的很,一會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也別解釋,你主動自罰一年禁足,過一段時間爹氣消了,我再去求情,你準出來了!”
“瀚文,你們在說什麼呢!”鄭擎明嚴厲的問。
“沒什麼,爹。”鄭瀚文把鄭武扶到地上跪好,然後站了過去。
“鄭武啊!你說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你看看瀚文,勤學多勞為朝廷效力,你再看看你,除了吃喝嫖賭你還會幹什麼?”鄭擎明坐在椅子上怒斥著鄭武。
“……我……”鄭武剛要狡辯看著鄭瀚文衝他使眼色便趕緊閉住嘴繼續聽著。
“鄭武,你怎麼還不去死,這樣吧,我向皇上請命派你去打仗,你去戰場上戰死吧,這樣好歹為我們鄭家還多少爭點臉!”鄭擎明提議道。
“爹……我……自罰一年禁足好不好,別讓我去打仗,爹!武兒知錯了!武兒知錯了!”鄭武在地上邦邦邦的磕著響頭。
鄭擎明歎息:“身為鄭家長子你真是丟盡了鄭家的臉,唉,也罷,你上了戰場再臨陣脫逃豈不是更丟鄭家的臉!你說呢,瀚文?”
鄭瀚文鎮定的回答:“爹,大哥也沒有外麵說的那麼誇張,隻是愛文墨消遣武術比劃而已,您若覺得大哥缺乏責任感,這樣,古雲先成家後立業,我認為大哥應當先娶妻生子才是。”
“啊?”鄭擎明和鄭武一起疑惑的看著鄭瀚文。
“他這樣,我敢禍害誰家姑娘,不過你怎麼不娶妻?”鄭擎明反問。
“孩兒確實有心儀的姑娘,可大哥應當先把大嫂娶進來,我才有資格娶。”鄭瀚文解釋。
“這……鄭武你有喜歡的姑娘嗎?”鄭擎明問。
鄭武有些愣神的搖搖頭又點點頭,鄭擎明把杯子砸過去厲聲道:“到底有沒有!”
“陳……紫淩。”鄭武躲過茶杯回答。
鄭瀚文聽後眉頭一緊,鄭擎明又一個杯子砸過去大罵:“暫不說你老子和那陳易青的過節,就憑你這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滾!快滾!來人給我把他拖回房裏去!”
“瀚文啊,你大哥的事你就別瞎操心了,倒是提醒了我,你剛說的心儀姑娘是誰?”鄭擎明語氣轉了一個大彎問道。
“呃,我……其實……也喜歡陳紫淩。”鄭瀚文小聲的支吾。
“……”鄭擎明一臉黑線的望著鄭瀚文。
陳府內,陳易青正在院子裏澆花,突然聽到下人報鄭丞相駕到,陳易青擺擺手讓其下去,又繼續不慌不忙的澆花。
“哈哈,陳兄真是有閑情雅致呀,呦呦呦,這花可真是漂亮!”鄭擎明上前附和著。
“丞相自重!離我這些純潔脆弱的花朵遠一點,我也不是你兄弟,有事說事,沒事滾蛋!”陳易青冷冷的說。
“我來看看我的親家公不行呀,你這人老這麼見外!”鄭擎明嘻嘻一笑拍了拍陳易青。
“我兩個閨女尚未出嫁,何來親家,就算有親家也輪不到你,滾!”陳易青拍開鄭擎明的手警告道。
“這可由不得你嘍,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哎,那天蓮花宴上,是誰與我推心置腹說若是你當了皇上這天下肯定比這現在好不止一十倍,差點忘了,那張大人王大人也都聽見嘍,隻要我去稍微提醒一下他們,保證全都想起來了!”鄭擎明笑臉威脅著。
“你!”陳易青氣的拿手中的水壺倒向鄭擎明:“你血口噴人!信口雌黃!我潑死你!”
那天蓮花宴,陳易青喝醉攬過鄭擎明稱兄道弟,結果口不擇言胡說八道起來,這不,被鄭擎明抓住了把柄,這真要追究起來,就是安個要造反的罪名誅殺九族都不為過,可這麼嚴重的事情,現在兩人卻在院裏跑來追去。
“我一定會參你一本!”鄭擎明抹著臉上的水邊跑邊喊。
“我也參你一本,你開那麼多商行也夠砍你了!”陳易青反擊道。
“你會被誅九族!”
“我會帶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