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爹,我要退出組織,我不想再幹這種在刀口上討得生活了,我要退出”在真皮做的沙發前一個臉袋肌若凝脂氣若幽蘭,臉如白玉,顏若朝華,眼中卻帶著一絲堅決的女子說道。
“若依,你真的要退出,為了一個那樣不值得男人,退出組織,離開幹爹”肥大,滿臉疙瘩,吸著雪茄的男子說道。
“是,確定,我要退出。我很確定,這幾年我幫幹爹做的事也都做了而且也沒有出過錯”
“好,你要退出可以,隻是你要幫我幹完這最後一票,我就放你離開。你去把在沙海賓館總統房的那個人殺了,我就放你離開。
“好,希望幹爹到時候遵守諾言。”說完扭頭而去,卻沒有注意到幹爹眼中的一絲狡黠和不忍,他對這個幹爹和組織都沒有任何感情。
盡管小時候幹爹把快要餓死街頭的她救了一命,教她格鬥殺人之術,但是她知道,她隻是她的工具。每天夜晚都在做那些噩夢,每次被噩夢驚醒,都會再也睡不著。
直到她碰到了他,那個眼眸中對她滿是溫柔的男子,為了他她退出組織,隻想和他一生一世守護在一起,碰到他她才感覺自己不是一個隻會殺人的人偶,自己也會笑,他拯救了她。
沙海賓館總統套房外,司若依穿好夜行服,從窗戶進去,瞬間愣在了那裏,眼中的不解和迷茫,因為她看到那個口口聲聲對著自己說著我愛你的男子,對著自己才溫柔的體貼的男子竟然在和別的女人在床上。他是韓淩訣。和她一樣,也被幹爹撿回來的男子,那個從小和他一起在槍林彈雨中長大,甚至不惜自己生命來救她的男子竟然被背叛她。她更想不到,幹爹讓自己殺的最後一個人竟然會是自己最愛的人。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為什麼會是這樣,為什麼背叛她,當初她因為一次任務中毒,是他把她從最森森林中帶回,並去給她找解藥的男子,為她差點連命都沒有的男子。竟然在和別的女人。
若依回過心神,看著床上的那對狗男女,眼中卻隻有心痛和殺心。
若依被世間人們稱為第一的殺手,世間也都給叫她冷麵殺手,卻不知她的溫柔早有他人。若依手中的飛鏢是天下第一的飛鏢,噬心。也是當初他送給她的,他說飛鏢最適合她。因為她不習慣用劍,但不代表她不會。隻是她殺人從來都是快,準,狠,不給對方留下一絲幻想。
抬手,在空中也隻聽到搜的一聲,那個女的就這樣一命嗚呼。還來不及看清這個世界,就死了。這也是她活該。
“若依,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邊說邊往若依跟前去,站在若依麵前高出若依一頭,但卻沒有若依的氣勢,想上前抱住若依,若依後退一步,對著他“別用碰過別的女人的手抱我,我嫌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