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歲那年,她做了蕭予墨的女人。
權利、榮耀、虛榮······仿佛一切垂手可得。
那綺麗流轉的萬丈光芒的世界,蘇璟言以為這就是地老天荒了。
殊不知,那雙溫暖卻又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一點點,一步步將她推入抉擇的懸崖峭壁。
她曾以為的一切,原來可以在頃刻間變化為烏有,顯得卑微有渺小。
再站在那個睥睨天下,恍若神祗的男子身邊,愛或不愛,都已微不足道。
兜兜轉轉,才可笑的發現,世界如此偌大,卻無她的容身之地。
那個曾把她寵上天的絕世男子,在那一晚說:“我賦予你傷害我的權利,那是因為我愛你。蘇璟言,我若不愛你,你什麼都不是。”
愛,已不複存在。
家,已尋覓無蹤。
良辰,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