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訊而來的五大家主是紛紛斥責布什仁德行為不檢點。
“李世伯,這……這是他說什麼‘人矮那啥就小’,我就跟他說我的不小,可他非讓我脫下褲子來看看,這都是他*迫我這麼做的啊!”布什仁德指著雲天對著李良訴起了苦。
“我說老李……”突然看到周圍那些不知內情的人嘴巴長得老大、眼珠子瞪得倍兒圓(誰聽到過有人敢喊李良‘老李’啊、何況還是個年青人),雲天果斷刹車,接著再改嘴,“李老家主……這事兒他不能賴我啊!我沒說要看他那玩意兒啊!我沒說他那玩意兒小啊!”雲天還在這兒狡辯呢。
“沒說?你是沒說!可你總看我下麵,那是怎麼回事兒?”布什仁德自覺有人撐腰了,那是叫得更歡了。
“我看你下麵就是說你那兒小啊?那我看你頭,你頭還小呢!我是說‘人矮腳小’,看你下麵是看你的腳,讓你把鞋脫下來看看你的腳是大是小!自己聽錯了還在這兒嘰嘰喳喳,你這不是人的東西真他媽大白癡!”雲天真是太有才他爹,老有才了。
“你……你……我要殺了你!”布什仁德得知被耍,這說著一個直拳就奔雲天的麵門而去。
“放肆!”李良一把抓住了布什仁德的手,並將其推到了一旁。笑話,那軒轅雲天啥事兒幹不出來啊,萬一再來個不還手,那不光李良麵子上不好看,這事兒也就沒辦法收場了啊。
“大家都是我請來的客人,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倒也無妨,可在這兒動手,那可就是不給我這個老家夥麵子了!”李良這話裏話外那也是偏袒雲天的呀,也就是說,雲天開玩笑沒關係,布什仁德動手那就是不對的了。
“好!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雲天是吧?你最好一輩子都別走出這個大門!”布什仁德惹不起李良,可是絕對不會放過雲天的。
“不走出這個大門……你想怎麼樣?這……這可是法治社會!”雲天看上去嚇得都結巴了。
“法治社會?法律對我有用嗎?哈哈!哈哈哈……”布什仁德大笑著揚長而去。
…………
“哈哈!哈哈哈!”布什仁德離開後,雲天、五位家主、李靜都是放聲大笑,不過把其他人笑得是莫名其妙啊。
事後,許多想上前跟雲天搭訕的都被擋駕了。慈善酒會嘛,就是喝著小酒幹慈善啊!順便再比一比誰更富有,誰更大方,再和一些業內人士拉拉感情。酒喝了、款捐了、舞跳了……該走的都走了,連五位家主和李靜都走了。現在,會所裏除了收拾殘局的工作人員就隻剩雲天一個客人了。看樣子這家夥是真準備等著那個不是人的東西對付他啊。
雲天又喝了幾杯那叫啥十三路易的酒,一個勁兒地咋呼著“外國啤酒勁兒太大”,這家夥一邊走出了會所的大門。
夜已然深了,秋天的深夜已經有了些許的寒意,那愁煞人的秋風吹得路兩旁的法桐樹沙沙作響,不時有幾片已經完全枯黃的樹葉飄落下來,仿佛是那法桐樹也在寒風中瑟瑟顫抖一般。路上沒有一個行人,但是……有一個人一般人看不見,因為他躲著呢,不用問也知道那人是那不是人的東西派來的。還有一個渾身蓋滿了樹葉,躺在角落裏的人,因須發遮麵,雲天隻能看到那人一雙已然將要失去光澤的眸子。那人看雲天走進了,近乎是本能地伸出了一隻滿是汙垢的手。霎時間雲天有種想哭的衝動,“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就在不遠處那座奢華的會所裏,那些衣著光鮮的億萬富豪,就在那裏麵一瓶又一瓶地品嚐著天價的外國啤酒、紳士般享用著一道又一道極盡精美的美食、舒展著腰肢一次又一次展示著優美的舞姿,就在那裏麵他們捐助了數不清的金錢,但就在這奢華的會所門口,就在這剛剛舉辦過慈善酒會的會所門口,一個乞丐正在寒夜中乞討……這真是他媽的天大的諷刺啊!雲天真想放聲大哭。在儲物手鐲中變戲法般拿出了數萬元人民幣放到那個人(之所以不叫他乞丐是因為他也是與我們平等的人)伸出的手中,雲天說了一句:“拿去做點小買賣!”便轉身離去了,他真的害怕自己會落淚。
雲天沒有落淚,但那人卻落淚了,他就那樣淚眼朦朧地直直地盯著雲天那逐漸遠去的背影,雙手死死地將雲天給的幾萬元錢抱在懷中,他在心底莊重地立下了誓言,無論何時他都要視給他錢的那人(雲天)如再生父母,但他沒有想到,雲天更沒有想到,就是他這個在寒夜中乞討的人,憑借著這幾萬元錢他打造了一個產業涉及世界各地、涉及各行各業的商業帝國,這個未來世界首富的名字叫李大成,雲天欲得神尊之位到世俗界煉心之時,便是其報答雲天恩惠之時!此是後話,暫且不敘!
當雲天遇到布什仁德和布什仁德的三個打手時,心情才轉悲為喜。這家夥等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把他們盼來了。但當布什仁德與他那三個打手出現時,雲天那樣子可是相當驚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