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南經》載:“鹿吳之山,上無草木,多金石。澤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於滂水。水有獸焉,名曰蠱雕,其狀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嬰兒之音,是食人。”
雲天與若水跑的太過深入了,以致已經快要闖進高級凶獸的地盤了,他們的頭那是相當大發了,碰到這傳說中的凶獸,這兩人絕對是中了大獎了!這隻蠱雕雖說看起來隻是中級凶獸的樣子,但這家夥絕對是上古凶獸的後裔,上古凶獸那絕對都是有大神通的,都說老子英雄兒好漢,它不能老子英雄兒孬蛋吧,上古凶獸的後裔那能差得了嗎?那結丹後期的修士也是根本對付不了這隻不是雕的雕的。
隻見那隻蠱雕躍出水麵,便急頭白臉地向雲天與若水衝來,這家夥是吃人的啊,從出生到現在還沒見過人呢,這好不容易等著倆,死也得啃兩口嚐嚐啥滋味兒啊!這是啥精神,這絕對就是死了都要愛的大無畏的精神啊!
現如今,雲天與若水是前有一隻雕,後有一群獸啊,究竟應該選擇誰……反正我不知道。不過,雲天與若水知道。他們是再也不想和那些個惡心死人的食蛆獸有半點兒瓜葛了,太惡心人了啊,跟那些家夥幹,那還不如和蠱雕力戰而死呢!雲天與若水對視之後,堅定了信念,誓與蠱雕……你死我活!雲天與若水每人往嘴裏塞了一顆益靈丹、一顆補體丹,兩人又深情對視了一眼後,義無返顧地向蠱雕衝去,頗有些“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架勢(此處應是慢動作)。
那蠱雕一看那倆人兒竟然主動向自己飛過來了,把這家夥給樂壞了,這隻凶獸中的大嬰兒天真爛漫地認為,它的王八之氣,不,應該是蠱雕之氣將那倆人兒給震暈了,這倆人兒竟然傻不愣登地來自投羅網了。這家夥竟然張開大嘴擱哪兒開始獨自等待了。
雲天一看,這隻蠱雕自我感覺也太好了吧,這家夥還以為自己是皇上呢,吃個飯還得找人喂。這也太看不起人了,姥姥能忍,舅舅也不能忍啊!雲天怒了,很怒!這家夥竟然拉著若水,運起身法加速向蠱雕衝去,這雲天絕對是耗子娶貓——敢想敢幹啊!終於,衝到那隻得意洋洋的傻雕近前了,而雲天與若水卻硬生生地刹住了快速前衝的身形,倆人兒一先一後都是猛甩飛劍。兩把飛劍被兩人控製著流星般前後腳兒射進了蠱雕張開的大嘴,看樣子已經進了傻雕的肚子了。幹完這事兒,雲天與若水幾乎同時,一個祭出“性如烈火扇”、一個祭出“柔情似水帕”,那是退得飛快啊。
再看那邊兒,蠱雕那是撕心裂肺地疼啊!有著上古凶獸父母的小蠱雕,雖說現在隻有中級凶獸的修為,但憑借著有自己父母為後台,誰敢得罪它啊,這家夥啥時候吃過虧啊,這也養成了它自高自大、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凶獸有性格嗎),那絕對是蜜罐兒裏長大的,溫室裏的花朵真是經不起風吹雨打啊!不過,這五髒六腑被飛劍所創,這放誰身上他也疼啊,這傻雕家夥不死,那就是夠強悍的了。這傻雕也是眥睚必報的,這雲天倆人竟然敢對它下死手,而且還捅它肚子、還是沒吃飽的肚子,它死不瞑目啊!殺死眼前倆人,是現如今它唯一的遺願……不,還沒死呢,那就是願望了。這不,為了達成他最後心願,蠱雕是發憤圖強,悍然對雲天與若水發動了攻擊。這家夥竟然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嬰兒般哇哇叫著,不管軒轅若水向著雲天衝去,這是要用它那極其堅硬且銳利無比的尖角刺穿雲天的胸膛,給雲天來個開膛破肚啊。可雲天又不是木頭樁子,他可是活物,跑是他的拿手絕活啊!蠱雕照著雲天是緊追不舍啊,可是,假如它不受傷,假如這是在水中,假如……它要追上雲天隻是個時間問題。但現實沒有假如,蠱雕受傷了,這也不是在水裏,因此,時間拖得越久對它越是不利,時間久了蠱雕想要追上雲天報一劍之仇,那基本屬於做夢那個範疇的。可是,現在它也追不上已經與魔明進行過飛跑比賽的雲天啊!不過,這家夥不愧是上古凶獸的後裔,那智商也不是蓋的,這眼看追不上雲天,這家夥竟然趁若水不備,直接改道去追若水了,但追了半天這家夥也追不上。這要不是雲天在沒摸清情況之前,不敢貿然出手,這蠱雕那不死也得脫層皮啊。這蠱雕眼看是忙活了這麼長時間,那是寸功未立,它竟然一不做二不休……一頭紮進了水塘裏……這該不會是氣瘋了吧?不過,雲天的幼稚想法顯然是不切實際的,這不,蠱雕緊接著又出來了,但這次它卻換了個造型。隻見一條水龍衝天而起,蠱雕這家夥的身影在水龍中間若隱若現。蠱雕以漂亮水龍的嶄新形象,隆重登場了。不過,雲天與若水還沒來得及驚歎水龍的美麗,那美麗但卻暗藏殺機的水龍直奔若水而去。這畜生這次學聰明了,其一表現在它畢竟是水裏的動物,這在水中更能發揮出最大的實力;其二表現在它先去追殺軒轅若水,這老太太還專揀軟柿子捏呢,對於蠱雕來說幹掉一個就少一個不是。